花云染在花陌岑的怂恿下偷偷吃着解桦郁带来的糕点,吃的不亦乐乎,可惜糕点不多,很快就被两人消灭干净。
“解桦郁。”花云染瞥了一眼视线落在书上的印殇冥,趁此机会轻轻喊了一声坐在另一边的解桦郁。
解桦郁的视线其实一直都在花云染身上,见她这会儿敢和自己说话了,柔声凑过去问道:“染染,何事?”
花云染指着空空如也的糕点盒子,小声嘀咕:“明天我还想吃这个,记得多带些过来,还有啊,我喜欢玫瑰糕,也带些过来。”
还有心情让他带糕点过来,看来染丫头在这儿的日子过得比他想象中舒坦很多,解桦郁宠溺的点点头。
“小染儿,你再敢在本座眼皮子底下和他眉来眼去,本座保证下一刻就挖了他的眼睛!”
印殇冥不抬头不代表他不知道两人搞得小动作,更不代表他能容忍两人的小动作。
“臭流氓,你除了威胁我还会做什么?姑奶奶现在是说两句话都不行了吗?”花云染有些生气,说话都不允许了,还让不让她活了。
印殇冥抬头,冷眸死死的盯着她:“你再和他多说一句就知道本座是不是在威胁你。”
他现在不杀解桦郁不代不高兴的时候不杀,也不代表下次不杀!
“卑鄙无耻的臭流氓!我讨厌你!”花云染再次郁闷的将头埋在桌子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解桦郁嘴角不自在的抽了抽,还能骂人,看来小丫头的日子过得是真的不错。
送解桦郁出门,莫若问语气平静的说道:“你也看到了,她在这里过得很好,你也该放心了对吗?”
别看小四平日里话少人讷,却比很多人看得透彻,解桦郁没忍住上前抱了抱莫若问,很快又松开了:“小四,有你在这儿,本王很放心。”
解桦郁不知道的是,他刚才与死神擦肩而过,得亏他松的快。
莫若问有些不好意思,她平日里也没和花云染有过多接触,担不起解桦郁的这句话:“对她好的不是我,是印殇冥。”
解桦郁淡笑不语,莫若问就是个爱管闲事的小闷瓜,平日里看不出她对别人的关心,可真到他人有难的时候却是不会置之不理。
送走解桦郁,莫若问刚进客厅就被某人莫名其妙的吼去洗澡。
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莫若问好脾气的解释:“我昨晚洗过了。”
“那是昨晚的事,本座说的是现在。”
印殇冥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莫若问,给莫若问带来浓厚的压抑感:“还是说,你想让本座帮你洗?”
“洗澡么?我要和问问一起洗澡,问问,我们去洗澡。”某只爱玩水的小狐狸一听说可以洗澡,两只浅褐色的大眼睛蹭蹭发亮,拉着莫若问就要去洗澡。
小手才刚拉上莫若问,脚还没迈开一步,可怜的小狐狸就被印殇冥无情的拎起来扔到地上:“不想皮被本座拔下来做披风就老实待着!”
被扔到地上的小狐狸愣愣的看着有些恐怖的印殇冥,下意识的缩了缩小脑袋,屁颠屁颠的爬起来跑到花云染怀里求安慰:“染姐姐,岑岑屁股疼!”
花云染没好气的捏着花陌岑肉嘟嘟的小脸无情的吐槽:“活该你个小屁孩,惹谁不还要惹臭流氓!”
说完一脸惆怅的将视线徘徊在印殇冥和莫若问两人之间,这两人凑在一起该多好,一个闷葫芦,两个闷葫芦;
臭流氓偏偏要把她抢来,有意思吗?
对啊,他俩要是在一起,她是不是就可以重获自由了?
花云染两眼顷刻星光闪闪,双手撑在桌子上陷入沉思,开始为她的自由出谋划策。
莫若问到底还是拗不过印殇冥去洗了个澡。
别说,这大晌午的洗澡还真是别有一番凉爽惬意。
下午,花云染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到厨房来,找到仅见过一次面的奇恒,塞给他一个装满银子的钱袋子,老气横秋的说道:“帮姑奶奶办件事,这些银子全是你的!”
奇恒打开前钱袋子一看,全是白花花的银子,有了这笔银子,还愁娶不到媳妇儿?
一脸狗腿的看着花云染,竖起耳朵听花云染的吩咐:“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定当在所不辞!”
花云染嫌弃的瞥了瞥这么容易被收买的奇恒,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点小事你应该能办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