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染嫌弃的推开某只咸猪手,视线在苏云悦和符阚两人之间流转,不悦的瘪瘪嘴:
“你和我二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来凑什么热闹,无聊。”
被硬拉成对的符阚目送花云染愤愤离去,回头一看,苏云悦正深情款款的盯着自己,随便找个说辞打算离开:
“云悦,下午我进宫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符阚,你是不是看上莫若问了?”
眼看符阚要离开,苏云悦将刚才一直憋在心里的话问出来,有些麻烦早了解早解决。
符阚已经迈出去的脚顿住,侧头对着苏云悦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笑意却未及眼底:“不管我对她敢不敢兴趣,你最好不要动她,否则休怪我不念及这些年的情分。”
苏云悦是什么样的人,没有谁比他更了解。
符阚这模样一般就代表生气了,苏云悦轻笑:“你急什么,她身边有印殇冥在,我还能吃了她不成?”
“你明白就好!”警告过后,符阚没有任何留恋的拂袖离开。
苏云悦也没犹豫,好心情的朝着花云染离开的方向走去,她不动莫若问,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夜晚,莫若问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也烦躁的不行,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说不上来。
前些日子花云染还对印殇冥爱答不理,今儿怎么态度就转变的这么快,俨然把印殇冥当成了负心汉的模样。
而她貌似还不知不觉中成了负心汉的新欢阻碍了两人的感情,她是错过了什么?
还有她姐姐,怎么用那副仇恨的目光看着她,她有做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
难道她还在对上次她和印殇冥欺负她丫环的事耿耿于怀?
这倒是有可能。
“想什么这么专注?”
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把莫若问从沉思中拉出来,坐起身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印殇冥:“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一句问话把印殇冥气的不轻,他怎么会来?
饭后,莫若问说是要去洗澡,他便在房间里等她,结果左等右等也没见到半个人影。
一来看,莫若问倒好,回自己房间优哉游哉的躺着,他来了不知道不说,还敢问他为什么会来!
印殇冥挑眉反问:“本座没事就不能来?”
“当然可以。”莫若问木讷的点头,印殇冥自然是想来便来,她只是习惯了这么问上一句。
哼,莫若问的这个回答还算让印殇冥满意,褪去外衣上了床躺着。
莫若问瞧着印殇冥脱衣服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亲密的事,都已经想好了拒绝的话,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复又将拒绝的话咽了下去。
才躺下须臾不到,一只大手顺着后背攀上她的腰,莫若问心中的弦顿时断了,所以印殇冥来找她还是为了那种事。
知道躲是躲不过了,莫若问倒是坦然不少,任由印殇冥动作。
事实证明,她又想多了,印殇冥只是搂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并没有做任何其他的暧昧举动。
莫若问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印殇冥待久了的缘故,她觉得自己都快被印殇冥同化了,扯了扯还挂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未果,小声提醒:“印殇冥,有点痒。”
“习惯了就不痒了。”流氓印殇冥显然不乐意把手从莫若问腰上拿开,反而紧了几分力道。
“真的痒,我没骗你。”大手传来的灼热气息传入腰间,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像数万只蚂蚁在她腰间爬来爬去,痒痒的,折磨死人。
印殇冥还是不肯松手,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凑到莫若问耳边吐出一口温热的气息:“之前和本座在床上行你可没喊痒,依本座看,你不是痒,是......”
最后一个‘痒’字尾音被印殇冥拖的老长,莫若问只要稍稍一想就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毫不犹豫的打断:“不痒了,你别再说了。”
“这就不痒了?本座不信。”
话音落,印殇冥坏心眼的捏了捏莫若问的腰。
莫若问差点没当场弹起来,最后为了面子还是硬生生给忍住了。
呵,丑女人还挺会装,印殇冥坏心眼更浓,大手快速钻进莫若问的衣服里对着有些冰冷的细腰再次轻轻捏了一下。
没有了布料的阻碍,痒意直窜脑门,莫若问被印殇冥这么一捏,笑着推开逃恶搞的男人翻身滚到角落,还不忘给了印殇冥一记白眼。
这人怎么能这么恶劣,知道她怕痒还跟她开玩笑!
“不是说不痒了吗?本座看你鸡皮疙瘩和汗毛都起来了。”印殇冥朝着莫若问呆的角落挪了挪,重新将莫若问带入怀中。
怕印殇冥再来一次直接送她归西,莫若问主动示弱求饶:“我错了,别挠痒痒,会死人的。”
印殇冥当然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不过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放了莫若问是不可能:“想让本座不挠你痒痒也行,你乖乖让本座咬一口。”
之前一直顾及莫若问的身体,不敢咬,好久没喝到莫若问的血,印殇冥想的发疯。
难怪那些妖魔鬼怪吸了人血之后就不想再老老实实的修行,原来这东西会上瘾。
只要不再挠她痒痒,让莫若问做什么都行,伸出手递到印殇冥面前,一如既往的提醒:“轻点,我怕疼。”
说完别过头不去看那又血腥又暧昧的画面,也不知道她这算不算以血养魔了。
别过头半晌,手腕处也没传来疼意,莫若问正要回头一探究竟,脖子上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
莫若问闷哼一声,颇有几分无奈,没听说吸血还要挑地方的,这都不重要,问题是下次能不能让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再咬?
餍足之后,印殇冥抱着自己专属的血炉,掩盖住沾满情欲的黑眸,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占有欲:“阿问,本座真想吸干你的血,再将你的骨头和肉吃入腹中!”
被印殇冥这句话吓得不轻的莫若问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脖子,被咬的伤口已然消失不见了,这才将心揣回一半,冷不丁的给他普及常识:“据说人肉吃起来有股酸味,并不美味,何况是被吸干了血的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