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众人的脑海里只剩下了那个雷人的回音——硬……?
虽然大家都是男人,这点荤话不算什么,但是一般公共场合大家还是挺注意言语用词的,毕竟怎么也要在领导面前树立一个端正向上的好形象是吧是吧?
但是其中深知真相的人,比如听松童鞋,简直被雷的不能再雷,直感觉到有一万匹名为草泥马的生物在脑海里欢快的奔腾,嘴角不由抽了抽,再看一看主上那淡定的面容,才惭愧自己的境界还是太low,有待提高啊!
其实楚陌也不是一点都无动于衷,只是习惯了无论何时都保持喜怒不漏于色罢了,在心中淡淡的无可奈何中惨杂着些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而苏四则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怒气冲天的指责其实更多的是迁怒罢了,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掉的,有个词叫做“历久弥新”。
而瞿黎川则被堵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其实也没有必要吧?静娘已经不在了,多多少少原因都是归结于自己,有时候瞿黎川甚至会想,如果不是自己的存在,她或许会生活的很好,有一个普通平凡但是幸福的家。
“行了行了,不也是是在闲的没事干才在这里跟你闲扯淡,正经事先处理完吧,就说你怎么通敌卖国的,听柏同志真是麻烦你了!”要陪着上面的人一起瞎胡闹,苏四用怜悯的眼神看了听柏一眼。
听柏立即就感受到了另一道冰冷的眼神,主上真是醋性大啊,从自己好基友听松那里也知道苏四不是男子,才松了一口气,主子一直都冷淡的不近女色,作为下属的也是操心啊,如今终于主上动了心,有了喜欢的女子,那真是谢天谢地,大伙再也不用暗地里烧香拜佛求爷爷告奶奶了!
只是没想到自己从来冷峻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子突然这么接地气地会吃醋了,这心中看着孩子大了不由娘的心酸为哪般?
听柏急忙摆手,麻利的使唤着人,“来人,将状纸呈上来,让瞿大人看看,签字画押。”
事到如今,瞿黎川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呢?如今之事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状纸上写的很清楚,将自己如何收买的人将带病源的猪肉弄进军营了,以至于军营的士兵生病体弱,所幸不是太久导致太严重。
要不然一旦军力崩溃,那么这个名为安城的地方将不再平安,那也是因为瞿黎川做的时候尚存在一丝理智与报复的癫狂念头作斗争,以至于减少引入米猪肉的量,再加上苏四的突然出现,将计划突然打乱,要不然,又会是一场生灵涂炭。
只是自己的儿子怎么办?瞿烨,自己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让人猝不及防,即便早前有过充分的准备,但是还未来得及实施事情就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所以瞿黎川不得不忧心自己小儿子,他是自己在心灰意冷时还留在自己身边唯一的温暖啊!怎么舍得?但是一切都还是太迟了。
瞿烨看了一眼苏四,低垂着头,有些事情做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
“那边怎么样了?”苏四懒散地拖着下巴仰头问楚陌。
“不用担心,一切都在掌握中,不过是些跳蚤罢了。”楚陌百无聊赖地回答道。
在苏四看来此时的苏四倒是有些忧郁王子的味道。
黑夜漫漫,带着些初冬的冷峻,秋到冬的距离总是如此的不漏痕迹,悄然划过。
苏四突然想到自己也认识楚陌不少时间了,嘿,时间过得真快。
“谁担心你了?”苏四总是不甘平淡,就是要作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