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不是说,退亲了吗?”
“嗯。”
听陆元修都这么直接的告诉自己了,纳兰甜就不再多问的扬起笑脸,将收拾好的手枪捧在怀里,“那我去找安居了。”
“嗯。”
待纳兰甜从房中一走出来,脸色就马上换上一副特别难看的脸,纳兰甜你是有多蠢,竟然把这么个人物给留了下来。陆元修要送她回家,我插什么嘴啊。
想到此,纳兰甜就各种懊悔。
安排人喂好马的安居看到抱着箱子一脸纠结的纳兰甜站在公子的门口,忙堆着笑意的迎了上去,“纳兰姑娘,你是要找公子?”
被安居这么一叫唤,纳兰甜吓了一跳,笑着看向安居,“哦,没有,你来的正好。这个给你。”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张图纸递给了安居,“按照这张图再制作一百把吧。”
“一千吧!”陆元修好听的声音再次从房中响起。
纳兰甜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对安居点了点头,“那就一千。”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办。对了,苏姑娘那边……”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去看看她。”纳兰甜说着就往苏挽歌的厢房走去。
从陆元修这边回去的苏挽歌,心中是百感交集,可又不得不承认那红衣女子虽身陷青楼,但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样,若自己是男子也会喜欢上那样的女子的。想到此,不由的有些自卑了起来,可若因此就让自己彻底放弃什么的。
那不是她苏挽歌的风格。她娘从小就教她,喜欢的人,在不伤害他人的情况下,要懂得自己去争取。
所以,苏挽歌也没有沉浸悲伤多久,就打起精神来用了早膳,然后就安静的看起娘给自己留下的飞针谱。
这飞针谱里除了银针如何救人又如何杀人,还包含一些轻功,但苏挽歌未曾学武,到底一时间是没法参透的。看久了,都有些头疼,但一想到枉死的孙娘她们和娘亲,苏挽歌就憋着泪水,逼着自己看进去。
人呢,往往越逼自己越看不进去。
就在这时,“叩叩叩”的敲门声伴随着纳兰甜的声音响了起来,“苏姑娘在吗?”
纳兰甜?不容自己犹豫的苏挽歌,起身将飞针谱藏入怀中,然后双手交握的走了过去打开房门,“纳兰姑娘。”
纳兰甜笑了笑,“苏姑娘,元修让我来看看苏姑娘伤势。”
早上不是看过了吗?苏挽歌也不拆穿,微笑着退到一边,客气的说道:“进来吧!”
“哦,好。”在知道眼前这人是谁的时候,纳兰甜总觉得有些威胁,所以再次见到苏挽歌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