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挽歌走进屋的时候,隐隐约约的霉味扑面而来。
“奇怪?这房间怎么好像很久没人住过一般?”苏挽歌皱眉嘀咕着走到了床边,将包袱随意的扔在了床上,然后就安排人为自己打些热水,准备洗去这一路的疲惫。
很快,待帮打好水的客栈伙计退出去之后,苏挽歌就将房门反锁,从包袱中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裳准备沐浴。
就在苏挽歌刚脱去衣裳,坐进铺满玫瑰花花瓣的沐浴桶里的时候,房间里的窗户被打开来了。
“吱呀”窗户由于久未修,大力推开发出的声音令苏挽歌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大声直呼:“谁?”
没有人回答她,这种安静的感觉令她一时间觉得害怕。
眼珠子四处转了转,不敢继续泡下去,简单的梳洗一番就起身换上干净的衣裳。
也不管头发湿不湿的,将飞针的机关套别在袖口里,然后大拇指压着三根飞针在手指上,一副大气不敢喘的走到了窗前,双目紧闭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直接关上了窗户,一个转身小跑跑上床用被子将自己的头盖上。
过了一会儿,再偷偷的露出两颗眼睛,桌上微弱的蜡烛一闪一闪的,还是怕的要死的苏挽歌索性起身打开门往陆元修的厢房跑去。
“叩叩叩”急促的敲门声,令正在谈事情的陆元修皱了皱眉,还未出声问是谁,就听苏挽歌的声音响了起来,“陆……陆公子……”
苏挽歌?一听到是她的声音,陆元修就毫不犹豫的走过去打开了房门,“怎么了?”
快哭出来的苏挽歌,刚想说,就瞥见房中坐在圆桌旁的纳兰甜,一时间竟忘了害怕的问道:“她怎么在这?”
“苏挽歌,你有什么事吗?”
苏挽歌摇了摇头,不再说话的转身快步的回了房间。
不想刚一回房关上门,还未沉浸难过的思绪中,一把剑就从自己的背后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吓得她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是谁?”
“别出声,再出声我就杀了你。”
这是一个有点粗狂的男子的声音,在知道是男子的这点上,苏挽歌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喊又不敢喊,叫又不敢叫,于是小声的问道:“你,你要干嘛?”
男子还未回到,忽然就捂住苏挽歌嘴鼻,一个拦腰一跳,就跳到了房梁上。还未等苏挽歌去看清这般轻薄自己的男子是谁的时候,就见房梁下的窗户被人推开来,三个黑衣人陆续的跳了进来,只听其中一个黑衣人小声的说道:“这间先。”
“嗯。”另外两个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床边,直接掀开了被子,见空无一人,三个黑衣人立马面面相觑。
“人呢?怎么不见了?”
“对啊。人呢?”
“难道,不在这间?”
“有可能。走,换另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