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着陆元修一起离开的安居被陆元修要求留下了,所以陆元修和苏挽歌及陆元修的侍卫们先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的时候,陆元修还是出声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过来做什么?”
一路沉默的苏挽歌默了默,开口道:“你的伤……昨天我碰见洪岳,聊了几句,他说他闻到了我身上的药香。要知道我是侯门的嫡女,怎么能让人晓得我会医理的,所以我娘从小就为我研制了一种药水,每次沐浴之后身上几乎闻不到任何的味道。他却能闻到,我问他怎么闻到的,他说他有一个灵敏的嗅觉,从小到大闻的最多的是腥味。”
说到这,苏挽歌顿了下,看了一眼身侧边走边静静听着自己说的陆元修,继续说道:“以我的了解,猪肉的腥味本来就重,而且还是青月县生意挺好的猪肉铺,你说一个从小闻重腥味的人,怎么能闻得出我身上这么淡的药香呢?”苏挽歌似问非问的看着陆元修。
接着目光朝前望去,接着说道:“那就一个可能,他闻的不是猪肉的腥味。还有他作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双手手心都长茧,我猜是经常拿刀的人。我就想到了狄公子之前说,被一个拿双刀的人追杀。所以,我笃定他是一名杀手。但是不是黑衣人我不知道,在知道你去林子的时候,我生怕你……”
接下来的话苏挽歌没有再说,可是垂下眼眸。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苏挽歌就问道:“你说,洪岳最后会怎样?”
“死。”陆元修冰冷的答着,令苏挽歌忍不住愣了一下。
另一边被定在原地的纳兰甜瞧见陆元修和苏挽歌回来了,哭了起来,“元修……”
回来的陆元修看着一动不动的纳兰甜,看了身侧心虚的苏挽歌,也没有责怪,只用内力远远地用袖子扫了一下纳兰甜,纳兰甜就坐倒在地,倒不是陆元修推得,而是她站了太久,终于得到解放,一个腿软就瘫坐在地。
看着这样的纳兰甜,苏挽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转身回房,却被眼尖的纳兰甜叫住,“苏挽歌,你还想跑?元修……呜呜~我不管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得帮我主持公道。”
走过来的陆元修,还么进屋就被缠住,目光却并没有放在纳兰甜身上,反倒看向不远处地上的窗。不,那应该叫木板了,不能叫窗了。
“我记得,这屋是我的。你们拆我窗了?”
“是她!”
“是她!”苏挽歌和纳兰甜异口同声的指着对方说道。
没想到一向文文弱弱模样的苏挽歌竟然也会撒谎,气的纳兰甜直接大声说道:“苏挽歌,你要点脸好吗?这窗户明明是你用凳子砸坏的。”
“若不是纳兰姑娘故意将我关在房中,我还能砸这窗户不成?这窗户会坏,终归是你的缘故,你推拖不得。”
陆元修看了看眼前你一句我一句的纳兰甜和苏挽歌,再看了一眼地上的木板,然后点了点头,“这窗还好不是我府上的,你们……也还好不是我府上的。”说完就转身进了屋,一点也不想搭理争吵的纳兰甜和苏挽歌。
因这么一争执,用午膳的时候,桌上的气氛都变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