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犯了什么罪,你们就来抓我?”
“去去不就知道了。”衙役恶狠狠地喝了一声就和另一个衙役一人一边的架着还想反抗的严松前往衙门。
与县令闲聊没几句的苏挽歌,不一会儿就瞧着衙役们架着脸色铁青的严松来到了衙门后院。
按理说这种事在堂上处理的,这县令先后院来,无非是要给苏挽歌一个面子的。
这面子,苏挽歌接了。
这不,严松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苏挽歌,就气不打一处的破口大骂道:“我就知道是你。苏表妹,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非要给我安杀妻的罪名不成,你这么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你就是个你比你表姐还毒的毒妇。”
话音刚落,苏挽歌还没起身,严松身侧的衙役一巴掌就甩在了严松的脸上,那“啪”的一声响,可比自己下手还重呢!
不一会儿都能清晰的看到严松脸上的巴掌印。
不过,要是这样,苏挽歌就能放过严松,那严松也太天真了。
县令大人正色的咳了咳,把一块玉佩扔在了严松的面前,“这玉佩可认得。”
严松脸色一僵,“这……这是我前些日丢失的玉佩,怎么会这里?”
“死鸭子嘴硬。看来本官不用刑你是不肯招了。”
“大人莫不是要滥用私刑不成?”
苏挽歌见严松丝毫不觉得自己错的模样,就抬手阻止,“且慢。”
说着就起身走到严松面前,“我且问你,我表姐死之前,你在哪里?”
严松别开脸不说话,身旁的衙役就恶狠狠地拍了他的脸道:“问你话呢?说!”
“我不说。我没罪,我没杀人!你们想要滥用私刑,屈打成招,是万万不能的!”
瞧瞧,这硬气的样儿。苏挽歌不由的笑了,“严松,你可以不说。我总有让你说的办法。”说完就起身对县令大人颔首道:“大人,可否一同前往义庄。”
这未处理完案子的尸体都是搁置在义庄的,所以县令大人点了点头,就令人架着严松前往义庄。
到了义庄的苏挽歌,看着安安静静的平躺在义庄里头的表姐,眼眶不由再次红了。
苏挽歌的手不由颤抖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再次掀开白布,然后拿过仵作的工具,亲自给表姐验尸。
“麻烦大人派人帮我记着。”
一旁的仵作直接拿过纸笔说道:“苏小姐,我来帮你记吧!”
苏挽歌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先查看指甲缝里的海草,慢条斯理的说道:“浑身僵硬,死了多时,生前挣扎,死于溺水……”
一旁听到苏挽歌查的跟仵作验的毫无差别的冷哼了一声,还以为能查出什么来呢?
不想苏挽歌再次出声:“不……灰。”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齐刷刷的看向苏挽歌这边,本不看好的县令大人一听到这话就走了过来,“苏小姐,何意?”
苏挽歌看着表姐的鼻孔处有灰,顿时目光狠厉的看向严松,大喝一声:“你到底当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