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太震惊了。
如果真如表哥所说自己和他所生活的那一世太不一样了,那这一世的陆元修和自己呢?
身旁伺候的雅奴瞧着小小姐痛苦的神情,担忧的问道:“辞哥儿到底给小小姐说什么了呢?瞧小小姐这脸色……”
苏挽歌看了一眼雅奴,后摇了摇头,“没什么。天色不早了,歇下吧!”
雅奴颔首,扶着苏挽歌来到里屋的床旁,伺候着苏挽歌平躺闭上双眼,才离去。
“吱呀”关门的声音一关上,苏挽歌就睁开了双眼,失眠了。
失眠的不止是苏挽歌,还有同样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陆元修。
想自己是一个如此风流的人,如今竟然被拒绝了,还为此如何都合不上眼。
无奈,陆元修索性就放弃的坐起身,一个漂亮的转身,在人来不及去看的瞬间里穿戴整齐。
做将军之前他是一个纨绔,纨绔需要在乎别人怎么想吗?直接把人撸来得了。
这么想着就着着一身的月牙翩翩公子哥的服饰一个飞身就越到了屋顶上。
假寝的安居只睁开一只眼瞅了一眼,就再次闭上。
只见陆元修手持玉笛快速的飞身往姚府越去,熟门熟路的飞身在苏挽歌的院中,隔空用内力点了守门的雅奴的睡穴。
然后自顾自的在石桌旁坐了下来,无其他动作。
是了,想归想,真让他抢人,那还是万万不能的,但较近的在她身旁的事,这三年多以来他没少做。
以往苏挽歌是没觉察的,可今夜她怎么也睡不着,正想起身叫雅奴进来说说话来着,又不忍心这么晚了,却听外头有异样的声音。
近来心神本就不宁的,这异样的声音令苏挽歌整个身子开始紧绷了起来。
没几下就走到了窗户前。
背对着屋子的陆元修又怎么能不晓得里头有动静,就一个飞身就越到了屋顶上。
以至于苏挽歌从缝隙里往外去看,并未见其他人。
索性就把窗户给打开了,院中空无一人。正要关上房门之际,却隐约闻到一丝淡淡的异味,自己向来对味道是灵敏的,这次昏迷之后对嗅觉越发灵敏,以至于经常得遮着面纱,不然味道太多,冲的自己时不时打起了喷嚏。
觉察不对劲的苏挽歌忙关上窗户,然后出了里屋,来到外屋丫鬟们守夜的小隔间,却见雅奴不在。
她不是该早早歇下了吗?这么想就打开了房门,雅奴的身体软软的向后倒了下来。
幸好苏挽歌反应快了些抱住了雅奴,不然少不得磕着碰着了。
探了一下雅奴的鼻息,呼吸平稳有序,看来是睡着了。刚自己闻到的那个异样的味道也只是一瞬的,不禁让苏挽歌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
于是,没多想的苏挽歌扶着雅奴回到她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