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百无聊赖在院中荡秋千的苏挽歌,接过雅奴的书信看了看,还没开口说些什么。
苏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姐姐,这还未过门呢,这算不算私相授受啊?爹要是知道了,该觉得脸都不知往哪里放了吧~”
苏挽歌从秋千走了下来,“弟弟,你好好的在客栈呆着不好,来府上做什么?”
姚书衍也是奇怪。
自己不住自己的府上,非住在宫里。这让苏挽歌过来住了,苏晋却安排依然住在客栈,说是男女大防,即便是血亲的兄妹也是不可的。
平时也就白日的时候,偶尔能见到姚书衍回府看望苏挽歌,顶多也是坐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要不然这苏晋也不会这会儿堂而皇之的进来,没人能拦着。
“姐姐问的话,着实让弟弟好伤心。这哥哥不让住,可没说不让来的。难道不就是为了让我替爹看着你,以防止什么阿猫阿狗与姐姐私相授受啊什么的,我这……可都是为了姐姐好的。”
苏晋嘴巴臭,苏挽歌如今是亲身的体验到了,跟他娘是一样的阴阳怪气,怎么得自己也说不过了。可真要气到了,就着了苏晋的道了。
于是苏挽歌忍下了这口气,笑了笑,“是吗?那你可千万千万不能放别人进来,好好看着宅子,姐姐我有事出门了。”
苏晋哪里听不出苏挽歌骂他是看门狗,索性也不装了,就在苏挽歌要绕过自己的时候,运起内力,右手掌一个翻转,掌心朝外,直接打向苏挽歌。
早已别好飞针的苏挽歌,一个侧身就将飞针扎进苏晋的掌心中,疼的苏晋直接大叫了起来,“啊——苏挽歌!”
收回飞针的苏挽歌,笑了笑,“我只是想拿针给你看看,这可是金子做的,未曾想你怎么就直接用手拍上来了呢?没事吧!”
苏晋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着苏挽歌,“你……我没事!”
“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说完苏挽歌就转过身去,就在背对着苏晋的那一刻,脸立刻沉了下来,谁也没发现苏挽歌偷偷的呼了一口气,可想而知,刚才苏挽歌是险险躲过去的。
出了姚书衍的府,安居驾着马车已在门口候着了。
见着了苏挽歌,就笑着迎了上来,“苏姑娘。”
苏挽歌朝安居点了下头,就由着雅奴伺候着上了马车。
伴随着“笃笃笃”的马蹄声,稳稳当当的驾驶着,苏挽歌的心也跟着平静了起来。
马车在一处河边停了下来。
这里毕竟是京都,若苏挽歌嫁的普通的人,也就罢了,如今嫁的是整个京都女子为之疯狂的陆将军,是故,苏挽歌就戴上面纱,由雅奴搀扶着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苏姑娘,我家公子在船上等候多时。”
苏挽歌微微的点了下头,那颗自以为死掉的心又开始砰砰的跳个不停。
说实在,刚也就是苏晋打岔,若不然自己有点不想赴约的。
可眼下,反悔也是不能了。于是抿了抿嘴,令雅奴在岸上候着,自己独自上了船。
这个船一看就是官家的船,两层的画舫很大也很宽敞,哪怕只远远一看,都得有三四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