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雅奴说完,苏挽歌就转身捂住了雅奴的嘴,“好呀,你现在都可以打趣了啊。好大的胆子!”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哈哈哈……”
“在说什么呢?”
在苏挽歌和雅奴两人打闹的时候,陆元修身着官服的走了进来问道。
这陆元修的声音一响起,苏挽歌就对一旁的雅奴说道:“雅奴,我有些饿了,你去备些点心过来。”
雅奴抬头看了看自家主子再看了看陆元修,心下了然,什么也没说,就垂头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这雅奴一走,陆元修拉过苏挽歌的手腕,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大病初愈,久站不得。”
“将军倒成大夫了?”
陆元修没有笑,而是神色凝重的放开了苏挽歌的手,还不忘后退了两步,在跟苏挽歌有一丈远的地方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我总见不得你再伤了。”
如此缠绵的情话,本应听来让人羞红了脸,可苏挽歌却听得出陆元修心中的那份患得患失。于是起身想要走近陆元修,却被陆元修出声制止,“挽歌,你就坐在那里,不要走过来。”
“这……元修~”
“不要多想,你哥哥说的是对的,你我还未成婚,若走的太近了,定然会毁了你的清誉。我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但我在乎别人胡言乱语说你什么。”
“你这话说的我……我不知道如何说了。”
“对了,你可记得自己有曾得罪过谁吗?”
“你为何这般问?”
陆元修想了想,还是打算直接说道:“那日我追到了广缘庵之后,我怕凶手跑出来,我就派人这几日来都在盯着。可就是不曾见到有值得怀疑的人。想着,那凶手已然是不在广缘庵了。”
“这广缘庵,不都是女子可以进去的吗?你又没见过这凶手的脸,这凶手若是个女子,就是大大方方的进出广缘庵,你也认不得的。这无疑这条线索是断了的。”
陆元修摇了摇头,“不然。狄颜男扮女装进去的时候,跟我说过,广缘庵到了夜里,都是有人守夜的。狄颜说,那些尼姑多少都会武功,所以……”
“你怀疑凶手是尼姑?不可能!”
“你想岔了,我没有怀疑是尼姑。不过是个女的,确实可以肯定的。”
“为何这么说?”
“我不是说了吗?庵里夜里戒备森严,若是一个男子进去,定然会被发现的。可若是个女子,那就不一定的。”
苏挽歌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我明白了。一个男子要想假扮成女子,先得穿上女装不说,还得梳个头发吧,就像头发不梳,直接散发着,那也得画一个修容的。就这些事,要想在不被尼姑发现定然是困难的。那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凶手本身就是女的。那她如何装扮就没人怀疑了。可如果凶手本身就伪装成女子然后逃了进去呢?”
“你说的这个,也是我一直为何迟迟没有说这凶手是男是女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