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贪香楼的姑娘。”
呼——刚松一口气的惊尘,纳闷地跟付追对视。
贪香楼怎么找到这来了?
“总之您快去看看吧,那女子带了一帮围观的百姓们,正搁府门外寻死腻活呢,非要拉着您的手下小号讨一个说法。”
小号是由付追单独培养替自己打探消息所用的手下。
甚至是很牢靠,不可多得的人才。
听到这,付追已是眉头紧皱,“走,我去看看!”
“三哥你去吧,我在这守着哈,我自己守着这地牢,一点也不害怕的。”
付追点点头,叮嘱道:“好的,惊尘,你不用喊这么大声。”
“啊哈哈,声音大啦?哈哈,我注意点。”惊尘目送付追走远,才真松那口气。
走到东角的墙壁,咳了三声,道:“没人了,进来吧。”
瞬息间,一黑衣女子翻飞进来,轻飘落到男子身边。
“就你一个,那丫头呢?”
“桃花她不会轻功,在外面替我把风。”
“有我在,用她把风?走,事不宜迟,正好赶上三哥有事,你快随我去地牢,
见了戚凉争,尽量长话短说,问完就撤!”
“嗯嗯。”
二人来到地牢前,惊尘按下暗门,等着牢门开启。
待到他们二人偷摸进了地牢,付追亦是来到了正门口。
明明是这么晚了,从哪聚集这么多看热闹的。
还都是清一色的男子。
“你是何人?”付追看着拉扯小号啼哭的女子,问话道。
小号一脸苦相,仿佛吓傻了。
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偏偏哭的梨花带雨。
她看了眼小号,再看看怒目瞪着自己的付追,便扯着小号衣角瘫坐在地上,哭天嚎地道:“小女子只是一个良家女子,家境贫寒,被迫去了那贪香楼这种地方做苦工,本想少挣些银两替我那苦命的娘亲看病的,可谁知数月前被,被这个负心汉强,强在了贪香楼的闺房内,当时他允诺会娶我,可我等了这么久,他也没来寻我。
我前些日子不舒服,去看了大夫,谁知已是怀了这负心汉的骨肉!”
女子说完,卫兵们皆是震惊地望向小号,全都是“这是真的么兄弟?”的眼神。
而女子只顾着啼哭不停,她身后看戏的男子们,便开始拿出了说书的水平,义愤填膺地替女子打抱不平。
不愧是从茶馆临时拖来的“戏子”们,只要银子到位,演技什么的自然没得挑。
说到激愤处,好几个男子拉拽了小号衣襟,让他给女子个交代。
可小号一直是懵懵的状态。
他确实记得这么个女子,那日在贪香楼的丑事,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可,孩子,孩子是怎么回事?
他能说他不知情么。
付追看着这幅场景,更是气得面色变冷。
“戏差不多了,估计能拖半个时辰?”雪双躲在房檐上,看着越来越多的飞赴司兵撤岗,偷摸凑过去看热闹,便对着身边的男子道。
“半个时辰?你小看临妹了,她的演技,哪怕拖不住别人,拖住付追一个时辰绝对是够的!走!”回话者正是暗风。
暗风亦是一身黑衣,甚至没有戴面具。
露出那张左脸颊微有疤痕的俊脸,他生的虽然不丑,但是五官却没有出彩的地方,甚至帅气的有些平淡。
二人商量后,同时飞下,落到了地牢口处。
于此同时,地牢内
“喂,你快点问,问完了,我就,你做什么?!”被点穴的惊尘,瞪大眼睛。
应织初揭下面纱,露出那张小脸,笑着看着惊尘,“你说我要做什么?”
“你,你不是初儿!”
“对啊,我为什么要是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