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看着上官沅漓关切道:“皇儿来啦,最近怎么消瘦了,不要光忙不顾及自己身子,开枝散叶还得都靠你呢?”
听着文氏提到子嗣的事情,上官沅漓有些微楞,父后又不是不知道他是男子,男子跟男子怎么生出孩子来?
“父后,你是知道皇儿…”
话未说完便被文氏打断:“皇儿啊,国家大事固然重要,但是子嗣同样重要,你母皇就你们两个孩子,你更应该担任起开枝散叶这等大事。”
上官沅漓神色奇怪的看着文氏,看得文氏心里冒着冷汗,为缓解气氛,笑眯眯开口:“皇儿啊,最近你母皇的生辰也快到了,你是同以往那般去祭天?还是在宫中戒斋一个月呢?”
一提到母皇,上官沅漓眼神有些黯淡:“朕想去皇陵看看母皇。”
文氏心里一喜,面不落色,神情有些哀伤:“应该的,正好父后也想去看看先帝。”
“父后不要伤心了,母皇不喜欢看到父后伤心。”上官沅漓看着文氏哀伤的模样,安慰道,刚刚的疑惑一闪而过。
“嗯,父后会开开心心的。”勉强对着上官沅漓一笑,转身坐在一旁。
看着父后勉强的模样,上官沅漓也不多做停留,毕竟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起身行礼告退,文氏摆摆手,表示真的有些伤感的一个人发着呆。
等上官沅漓离开后,文氏唤来奶爹王氏,两人协商了一会,由王氏出宫购买一些民间小玩意讨太凤后喜欢而送出这一消息。
——
远隔千里之外的柳州一处奢华的别院里,两名出色的女子相互博弈,气氛融洽,黑白棋子相互厮杀,分不清谁多谁少。
“从来不知道奕王的奇艺如此高超,受教了。”一身华服女子,脸上淡淡的微笑看着身前的一身青色长袍的女子道。
“本王亦不知道朝帝动作如此迅速!”青色长袍女子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女子。
“呵呵,堂妹有事相邀,做堂姐的怎么可以拖拖拉拉呢?”华服女子不以为意依然笑着落下一只白子。
“到底是堂妹信中消息诱惑大,还是堂姐胃口大?”青色长袍女子亦不落后拿起一粒黑子落下当中白子前面。
华服女子收敛了笑意,认真看着眼前青色长袍女子:“信中所说的可是真的?”
青袍女子依然看着她道:“既然要合作,自然不会弄虚作假!”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看着棋盘放下一颗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抬眸问道。
“六月初八!”随着话落,黑棋落在了对方重要领地。
朝凤帝抬头挑眉看着她:“你确定要在你母皇寿辰动手?”
奕王冷笑:“母皇?她何时当我是她女儿了?从来没有,她眼里心里只要那远在京城的女儿,既然如此,本王为何还要顾及她的颜面?”奕王看着朝凤帝有些疯狂,面容扭曲,长年累月的耻辱让她的心态也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