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凤萍大怒,怒瞪着她们:“放肆,凤都何时聚集了如此多的灾民,为何朕不知,户部尚书何在?”
从人群中走出一名年过三十的女子,被上官凤萍叫着头顶冒着冷汗,颤颤的走出来,跪在她面前:“启禀皇上,微臣并未知道此事啊。”
上官凤萍冷哼,“户部掌管着百姓穿衣住行,居然不知道有如此多难民,看来你确实不适合做户部尚书,来人,拉出去斩了。”
女子一听,两眼一翻,连求饶声都没有了,直接被人犹如死猪般拖了出去。
上官凤萍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臣:“谁能告诉朕,如今国库还有多少存粮。”
跪在第一的女子,看官袍应该是比较大的官,只见她缓缓道:“上次皇上救援鸾凤国后,后又开仓放粮,现在,国库应该…约有两万担。”
“什么?”上官凤萍一听,身体摇晃了一下,退后两步,有些不可相信。
“哼,两万担,丞相你有没有记错啊,两千担还有没有都是未知数。”风音跪在一侧冷冷的讽刺。
那丞相怒瞪着风音:“有没有错,本丞相还不清楚吗?将军这是在怀疑本相?”
风音耸耸肩,一脸无辜:“那里是怀疑啊,本来就是可疑。”
那丞相被风音气得脸红脖子粗,“你…”
“我很好。”睁大眼睛抿着笑,歪着头看那人。
“够了,朕现在希望听到解决方案,而不是听你们在这里吵架。”上官凤萍冷冷的看着两人。
上官沅漓几人早早的便走到一旁,看着这个冷血的人,他们心里同时替她悲哀,杀父杀母的人不配得到别人的可怜。
“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没有。”风音笑容可掬的看着上官凤萍。
“说。”
“只要你能把位置让给她,一切问题迎刃而解。”风看着上官凤萍指着从宫门前来的史沐佳,随着她的走动,后面的门随即关上,一道门,两道门,三道门。
上官凤萍眯着眼瞧着她,“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史沐佳见到她问着风音,邪笑。
一大批御林军全部围在了上官凤萍身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史沐佳,上官凤萍更是皱眉,她不是繁景国护送和亲皇子的将领吗?
“你到底是何人?”
“有意思,这句话,怎么老是有人问啊。”史沐佳望着天空,一脸的哀伤。
上官凤萍才不管她哀伤不哀伤,微怒的看着她:“身为繁景国送亲将领,你现在要做什么,难道你就不怕引起两国开战吗?”
史沐佳一脸怕怕的看着她:“怕啊,怎么不怕,怕得要死。”
“既然知道害怕,为何还要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大逆不道?你确定说的是我,而不是你自己?”史沐佳听到这,脸色也冷了下来,怒视着她。
“笑话,朕何事大逆不道了?”上官凤萍亦是冷冷的着她。
“上官凤萍,少在这里装清高,八年前,也是在这个地方,你都干了些什么,相信你是终生都不会忘记吧。”史沐佳冷哼。
百官皆是不明就里的看着两人,这怎么感觉像是打哑谜,都听不懂,但却明白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每个人都竖起来耳朵倾听。
距离宫殿还有一段距离的偌大的场地中间,大臣分开站在两排,宫门方向站着史沐佳,对面着站在被保护得很好的上官凤萍,两人都是剑张跋扈的冷冽的看着对方。
当年之事被人当众揭发,上官凤萍脸色微变,不动声色:“你到底是何人?”
“不知道皇上可还记得有位皇姐。”看到脸色变了的上官凤萍,史沐佳冷眼瞧着,心里冷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对啊,先皇原有两名皇女,但是太女在八年前都已经消失了啊,这才在先皇遇害后由先皇的二皇女继承的。”一名知道当时的情况的官员缓缓的对着其他同僚道。
“是啊,当初我还见过太女呢,那长得可俊俏了,而且啊,天资聪颖,绝对是千古一帝啊,可惜啊,可惜。”另一名年过半百的女子也插嘴道。
“哎,这还不都是那些叛军的错,要不然,我国怎么会失去天赐的国君呢?”风音也加把火,让它烧的更加旺盛。
两排的大臣,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讨论起来,当年之事,而上官凤萍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简直犹如黑色池子里面的污水沟了。
“够了。”愤怒的大吼一声,集体安静了下来,微带惧意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