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谢肆意真的是着急了,他可是知道自己的弟弟,有多在乎这个娘子。要真的在自己家出现这种事情的话那他们之间不论怎么样都一定会出现裂痕的,这个家就根本不可能留得住弟弟了。
一边着急地往里面跑,谢肆意一边问着如画:“你家夫人到底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这一连几个问题问的如画一下子蒙了,可是还没有等到她回答就看到,谢肆意已经跑到了前面。
没有听到回答声,谢肆意一看弟妹的这个笨丫头有落在了身后。只能是停下来等她了,但是他的脸色还是很不好看的盯着如画等着她的答案。
如画看着他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很害怕,浑身一个哆嗦然后才说:“刚刚小姐也不知道怎么了,吃着吃着东西一下子就拼命的吐了起来,看得人真的很担心呀!”
这会儿知道了弟妹的状况,谢肆意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里一样的。难道是食物有些不对?谢肆意直觉里猜到,云诗蕾可能会医术,要不然的话也不会看到爷爷就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而且在别人都对他老人家束手无策的时候,她却能想得出治疗方案。当然了那个用酒降温的方子,他可是第一次见。也许弟妹说的都是真的,乡下人用这个东西降温。
可是他就是觉得弟妹是会医术的,这种直觉可是以前救过自己的性命。不过既然是弟妹不想要让人知道的话,那他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已经知道了云诗蕾的状态,谢肆意就不管如画自己在前面冲了过去。他的速度还算是挺快的,几乎是瞬间就已经到了小院的门前。
出于对高天雷的重视他倒是没有破门而入,直接敲开了门。等到门开了以后他吩咐了一声:“一会儿大夫过来,你就在这里守着不要关门了,省的耽误了时间。”
快速的到了餐厅里,谢肆意远远地就看到高天雷一只手护着云诗蕾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还在低声的说些什么。
他几步跑上前脸上焦急的问:“弟妹,你这是怎么了?是这些东西不对头,让你吃的不合适了吗?”
这一会儿云诗蕾已经缓过劲了,她其实并不觉得这里的饭菜有什么问题。只是今天晚上的鱼肉实在是有一点儿膻腥味了,害的她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想要吐。
看到谢肆意专门的跑过来,云诗蕾倒是有一点儿不好意思了:“其实没什么的,就是今天的鱼肉膻腥味好像是太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闻到这个味道就想要吐!”
“哦,这样呀!没什么问题就好,这个鱼肉要是没有吃过的话是味道挺难闻的。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是死人吗,自己主子病了竟然不知道去请大夫,要你们这些奴才是干什么用的?让一个刚到了将军府的人生地不熟的小丫头去请大夫,你们真的是胆子大的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