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的等待中,过了半晌,陈上世终于开口道:“这位病人只是得了风寒感冒而已,老夫给开几副清热解毒的药,便可祛除伤寒!”
他说完,还傲慢地扫了一圈围着的大夫们。
“这位陈大夫是从哪看出这病人是风寒?”
带这位病人来的大夫可不依了,他从后面挤进来,对陈上世质问道。
若是风寒,他能将他带来吗?这里聚集了多少名医不说,在场的大夫谁不会治风寒,他用得着带个普通的病人来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怎么,本院首说风寒就是风寒,你敢质疑?”
陈上世不可一世地看着这名面色铁青的大夫。
“哼,你说是风寒就是风寒吗?你要不要回头看看大家是怎么看你的!”
那大夫怒了,御医了不起啊,院首就能胡乱诊断吗?
“既然陈院首的诊断有异议,那就先请几位御医来诊断,看看是否与陈院首的一样!”
南老爷子让大家让开一些,提到名字的御医纷纷上前来。
这一诊,便出现了各种不同的结果。
但没有一名御医说是风寒!
这让陈上世的老脸都羞的通红。
他不服气地看着那些还在讨论的御医们:“哼,看你们也不是很确定的样子,是不是也拿不准啊?没有那个本事,还敢对本院首看过的病人指手划脚!真是自不量力。”
他来时已让人打听过,前来的这些各国的御医没有一个是院首,哪能与他比,他一定要挫挫这些人的锐气。
“陈院首,医者最忌心浮气躁,妄下定论,往往大夫的一个错误诊断,就能要了一个人的性命,各位御医有不同的意见实属正常,必竟每个大夫所学专长不同,不懂就要多学多问,不懂装懂,不会医治却偏偏为了逞能而罔顾病人的生命,才是医者之大忌。”
南老爷子就不明白了,东越国的御医那么多,有资格成为院着的也不少,为何偏偏是陈上世。
这人进太医院也是靠着背后的关系,其医术平平,经常仗势欺人,他在时便很少让他有出诊的机会,就怕他一时误诊残害生命。
没想到却是这个最不被他看好的人,当了院首,真是天意弄人。
“哼!”
被南老爷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教,就像是在打他的脸似的让他脸面无存。
最后诊断的结果,这人哪里是得了什么风寒,而是胃痉挛,这让陈上世更加的脸面无光,被二皇子狠狠地瞪了一眼后,便老实了。
接下来,大家索性就五十几名患者进行会诊,大会进行的如火如荼。
直到一辆豪华的大马车疾驶进会场,有卫兵亲自开路护航。
东篱找到萧十七轻声道:“马车里坐的是三皇子与沈言诣夫妻三人!”
前天傍晚从收费站传来三人要来的消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到了。
就是不知,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东越的二皇子三皇子相续而来,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东篱,时刻让人监视着他们,不要放松警惕!”
在她的底盘上,要是敢做出对她不利的事,她决不会手软。
皇子又怎么样?天高皇帝远的,杀死个把儿,谁还会赖在她头上。
说话间,三人便下了马车。
只是,站在中间的沈言诣显然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