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夙,你怎么又变得婆婆妈妈了!”
萧十七撇了撇嘴!
有随风在身边,她就是想出去也得他同意才行!
再说,她伤好了,总不能天天呆在屋子里吧!
见她脸上那幽怨的表情,就知道她对他的话不以为然,想着有姬如风在这里看着,他也没再说什么。
“你好好保重,我走了!”
虽有点不舍,但他必须要将楚炅留在容城各地的余党全部灭掉。
不管是不是为了萧十七,还是为了他大皇兄,他都要走一趟。
见他就说了几句就离开,萧十七有些懊恼。
“喂,楚夙!”
就不知道多呆一会儿吗?她还有好些话没问呢!
他行走的脚步只是顿了一下,便孑然地走出了房间。
与站在房门口擦肩而过的随风郑重地交待道:“好好保护她!”
他说完不待随风回答,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随风手里拿着书,立在门前,望着楚夙离开的背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狂躁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兮儿现在对待楚夙的态度,好像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也可能是他太在乎,有些敏感吧!
看着手中的书,他知道萧十七对这些诗词不感冒,他唯有苦笑。
他认识的女孩子,琴棋书画,样样都会,而兮儿即使在他的熏陶下,依然对这些不感兴趣!
若是将来两人成了亲,做为太子妃,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那该如何是好?
他暗自叹了口气进了屋子里,见她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给她念诗词。
他的良苦用心,让萧十七颇为头疼。
她又不做什么才女,弄这些文邹邹的东西做什么?
时间一久,她只要一见到随风拿着书,就开始装睡,以蒙混过去。
又七天过去。
她的伤口上涂了上好的祛疤药,基本好的差不多了,留下淡粉色的痕迹也在漫漫消失。
这天一大早,萧十七不等随风来找她,她便溜出院子,带着落雨在街上溜达了一圈。
她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逛完后,两人便进了景月饭店。
如此,随风就应该想不到她会来这里吧!
一定会找不到她。
“主子,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在做贼似的,躲躲闪闪的!”
落雨就不明白了,萧十七这是在躲谁?
“说什么呢?我只是长时间不出屋,感觉外面什么都新鲜而已!”
萧十七言不由衷地说着,一抬头,竟发现随风正站在二楼的包厢门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萧十七暗叫一声不好,拔腿就往外跑。
“主子,这才刚进来,怎么又要离开?”
落雨跟在萧十七身后,一脸的莫名。
萧十七边快跑边回答道:“我突然发现,还是家里的厨子做的饭菜香!”
落雨一喜,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找来的厨子!”
萧十七在前面狂翻白眼,这落雨还真是给个竹竿子都能当梯子,竟是借杆往上爬。
“主子,我们这是要回去吗?要不要雇一辆马车,来的时候是逛街,顺便走过来,这回去可就很远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