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夙眸光一闪:“那娘子你闻闻你身上有酒味吗?没有吧!那是因为我怕你睡的不舒服,带着你一起洗过了。”
萧十七果真没在自己身上闻到一丝酒味,但她却立刻就回过神来,羞恼地道:“不要转移话题,我刚刚说的事是,你为什么趁我醉酒的时候还不放过我?简直比禽兽还不如,一点都不知道爱护我的身体,我明天还怎么见人?我可是约好明日午时要宴请燕叔叔他们的。”
“分房睡的事,刻不容缓,你现在就去隔壁睡吧!”
萧十七指着房门口,一脸的恼意。
“娘子,如果是这样,你就更不能将为夫赶走了,来来娘子你先躺下,夫君帮你按按,保证明天能行动自如,腰好腿好。”
楚夙嬉皮笑脸地掰过萧十七的肩头,让她面对着自己,手早就不老实地按在了萧十七的腰上。
萧十七怀疑地看着他,总感觉他说的话太过夸大事实了点儿,不过如果真能如他所说,明天就能好,她自然是乐意至极,只是:“哎呦!疼死了。”
被他大手轻轻一按,萧十七痛的叫了一声。
“娘子不疼不疼,马上就不疼了。”
楚夙忙运转内力,一只手牢牢握在萧十七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根处。
萧十七不自在地动了一下,便又疼的“嘶”的一声,便不敢再动。
半个时辰后,萧十七活崩乱跳的自己跑去厨房找东西吃,楚夙却累的虚脱了过去。
不过因为他今天出了力,萧十七便允许他今晚继续留在这间屋子睡觉,只是老老实实的睡觉而已,若是再有其他想法,那就被直接扫地出门。
当然,以他现在装模作样,骗骗萧十七的样子,就算是他再找萧十七大战个三百回合,也不在话下,关键是他现在有贼心没那个贼胆了。
他只能老实地趴在床上,等着萧十七回来心疼心疼他。
没办法,谁让萧十七心软,他现在就爱装可怜。
还越装越上瘾了。
十月初七,战王府正式向外宣布战王重伤已好的消息,并将萧十七在战王重伤时日夜不停地照顾他的事迹宣扬的整个京都都惊动了,一下子就打了之前破坏萧十七名声的那股故意放出谣言的人的脸。
京都的风向再次朝着萧十七这边反转了过来。
谣言不攻自破,幕后黑手自知计划失败,为了不让人查出来,便也销声匿迹起来。
午时许,楚夙带着萧十七准时出现在了墨七酒楼,两人穿着蓝紫色的情侣装,在外人看起来,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与之前的流言相比,大相庭径。
两人一出现在酒楼外,便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
盈袖跟着两人身边抱着穿着一身黑色小劲装的小恒儿,小家伙好奇地一路打量着遇到的各人各物,那个兴奋劲儿,眼睛都要看不过来了。
四人上了二楼预留的包厢,楚夙让人将掌柜的叫了过来。
知道中午自家主子要在酒楼宴请朋友,本在后厨忙的不可开交的掌柜,一听说主子找他,忙正了正衣冠,丢下手中的活计,交待了人来接替他,严肃地紧绷着脸,快速的往萧十七他们所在的包厢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