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了不让大家有所怀疑,对外就称东西先放在山寨,等解救了矿山里的人,再让人回来将得到的财物直接拉回南家村。
其实如果按正常回容城的路线,他们是不经过梵城的,但为了能救出宁公国府的那些人,他们只有先绕道去梵城。
马车行了三天,才到了梵城的城门口。
相较于其它的城镇,梵城的城门看起来破旧的厉害,那被风吹日晒的看起来要倒塌的城墙,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进城的人很少,连检查的城门士兵都只是看一眼,便打着瞌睡。
萧十七他们一行人,直接就进了城。
只不过,他们没看到的是,那打着瞌睡的小兵,在他们走后,撒腿就往城主府跑去。
而萧十七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先住进城主府里。
对于私自开金矿的事,相信没有梵城城主的默许,谁敢冒着杀头的大罪行事。
这梵城的城主,既然敢做,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也幸好他们当初借给燕瑾辰的三百暗卫一个不少的又被还了回来,虽然明面上只跟着他们回来了一百多人,其实另两百人,都是潜伏在暗处保护着他们。
只不过没有楚夙的命令他们不能现身而已。
就像现在,小李子拿着楚夙的令牌光明正大的进了城主府,而那些看不见的暗卫早已将整个城主府给包围了起来。
梵城的城主是一个李姓的长着一双狭长眼睛,一米八几的瘦的只余一身皮包骨的中年男人。
他穿着一身灰褐色的棉袍,见到萧十七他们一行人,表现的诚惶诚恐,却并不慌张。
“战王来此,李某有失远迎,还请战王和战王妃恕罪。”
楚夙傲娇地冷哼了一声:“恕罪?你确实需要恕罪。本王进城这么长时间你尽然不知道?”
“战王有所不知,梵城偏远,流寇匪类众多,城主府里的事物繁杂,小的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政务,对于未能知道战王的到来,小的深感遗憾,战王要打要罚,小的悉听尊便。”
李城主大义凌然地说道,一点儿也不惧怕楚夙的威名。
换作其他城主,被楚夙这一呵斥,早就吓趴下了。
楚夙却不吃他这以退为进这一套,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既然李城主自已主动承认错误,主动求罚,那本王何不成全呢?”
他傲然地冷喝一声:“来呀,先将李城主拉去院中,打八十大板。”
李城主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楚夙,见跟着战王来的侍卫已然上前来拉他,不禁瞳孔倒竖,惊惧不已。
战王,果然与传闻的一样,不按常理出牌,不在意任何人的性命,说打就打,说杀就杀,从不讲理。
他不由懊悔自己为何会觉得传闻有假。
当板子打在他身上时,李城主痛的差点眩晕过去。
当了梵城城主十几年,养尊处优十几年,他看似瘦弱,实则身体结实着。
可被战王属下的人一打,他便知道这些侍卫的狠辣。
表面上虽看不出什么,但实际上,每一板子打在他身上都用了内力,这一板子都比平时十板子还要重。
他不禁后悔不该去试探战王,不该招惹他。
照这么打下去,八十板子后,他岂能还活着?
战王这是要将他打死的节奏啊!
不行,他不能死,他还有滔天的富贵等着他呢!还有那座金矿,每年都有那么多分成给他,他若死了,那些钱财不是白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