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闫素素上马动作难看,必定也不会骑马,可谁都不知道,闫素素虽然不见骑技精湛,但是马,她是不陌生的,马背上的感觉,她更是不陌生。
她的母亲是内蒙古人,虽然母亲在她幼年时候就去世了,但是和外婆和舅舅还是一直都有联系的。
高考那年,刚好遇上非典来袭,她所在的城市成了重灾区,中医馆里每天的病人更是络绎不绝,父亲怕她不小心被染上疾病,就把她送去了内蒙古舅舅家。
在内蒙古游牧为生的舅舅家里,学骑马,这是自然的。
舅妈教的她骑马,她悟性很高,只用了几日就能独立跑马了,之后在草原上每日悠闲驰骋了三个月,她才回家准备去上了大学。
虽然距离那三个月已经有历史了,以至于她爬上马背都有些费劲。但是有些东西,学了就忘不了,尤其是用身体的各个器官去感受过一遍的东西,更是难以忘却。
比如自行车,比如三轮车,学过了,即便很多年未触碰,一上路,适应了一段时间后,就轻车熟路了。
而闫素素显然已经过了这一小段的“再适应期”,对骑马,驾轻就熟了,当然要是真的和那威武将军比赛跑,她自然也是不敌的,不过她没有这么傻。
“可以开始了,威武将军,我喊一二三,我们就出发!”闫素素做好了姿势,威武将军眼神很是轻谩,戏谑道:“让你先!”
“不必,我不想让人说我抢先起跑,胜之不武。司马,发令。”闫素素对赛道外面的司马招呼了一声。
司马闻言,跑到了过来,举高了手里红旗,而后,刷一声落下,唱诺:“开跑。”
威武将军的马,瞬时如火箭一样飞了出去,而闫素素则是在原地,以十条赛道为直径,慢条斯理的拉着枣红小马走了三个小圈圈,然后,回到了起点,拔起了彩旗,对着远方还在老老实实的饶场跑的威武将军扬了扬手里的棋子:“我赢了,威武将军。”
说完,闫素素悠然的坐在马背上,在原地看着威武将军老驴拉磨的跑圈。
众人先是不解,都以为闫素素犯规了,后有人惊觉,交头接耳几句,全场皆知闫素素使的计谋,爆发出一阵惊天掌声,雷雷不断。
威武将军只顾着自己跑马,根本没看到闫素素已经拔出了彩旗,也压根没听到闫素素说那句“我赢了”,待周边掌声喝彩声阵阵响起后,他还觉得这掌声响的莫名其妙。
一眼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闫素素已经拔出了彩旗,悠然自得冷笑着等着他呢!
威武将军横穿了中间的空场地,疾驰而来,一到闫素素身边,怒喝一声:“你犯规。”
“我有吗?”闫素素看向周围,问道。
大家这次换做哄堂大笑,似乎是被闫素素训练过一样,齐齐高喊:“没有!”
“皇上,我有吗?”
元闵瑞欣赏的看着闫素素,随后,转向威武将军:“素素确实没有犯规,李威,这一句,是素素赢了。”
闫素素挑了那威武将军一眼,原来叫个李威,今天,她就要他成为李萎!
威武将军李威打不服气起来,以为皇上是有意偏袒闫素素,不由的梗着脖子朝皇上冲了一句:“明明她就是犯规了,说好了绕三圈拔出旗子的是赢家,她哪里有跑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