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闵瑞点点头:“一定会找到她。”
若是找不到她,元闵瑞觉得,自己会疯掉,就算知道她不是属于自己的,但是只要能隔三差五的看到她,和她说说话,他便有活着的乐趣。
他一生女人无数,后宫佳丽三千,可万千佳丽,不必闫素素一根寒毛。
闫素素是这辈子,唯一一个让她动心的,也是唯一一个,他动了心却得不到的,更是唯一一个,他得不到却依旧爱入了骨髓的。
同样觉得自己会疯掉的,还有元闵翔。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从前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元闵翔已经足足找了闫素素一天两夜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他都去寻过了,甚至不惜放下身段,挨家挨户的问过去,结果却让他失望,然后,陷入深不见底的担忧之中。
他当真后悔,后悔为什么当时会放闫素素回家,也开始恨,恨自己怎么会相信了小雅的片面之词,接着便是怨,怨小雅为了一己之私居然做出伤害闫素素的事情,最后剩下乞求,乞求老天爷把闫素素还给他。
寻到了中午时光,他的马儿率先体力不支,跪倒在地,无力再行走,元闵翔自己,也是脸色憔悴不堪,怕自己会倒下,他才勉强进了一家面馆,草草将一碗牛肉面下肚,又换了一匹马,继续寻找。
眼看着天际慢慢转为一片血红,日头看是渐渐西沉,元闵翔看着东城门,忽然间好似感应到了什么,他一个激灵,双脚夹紧了马背,用力一鞭子挥向马屁股,马儿如离了弦的箭,飞奔出去。
天色渐渐暗沉,东郊之外,一片荒芜,只一间破败草房,在风中飘零,摇摇欲坠,元闵翔看了那破草房一眼,一跃下马,朝着草房里头而去。
“素素!素素!”他一个个角落仔细搜索着,总感觉到闫素素似乎就在附近,只是寻遍了整座草房,甚至连屋梁上他都没有放过,却不见闫素素踪影,最后,他不得不落寞而归,临走前,还看了草房几眼,心里的那种闫素素近在周边的感觉,依然浓烈。
元闵翔自东郊回来后,才知道元闵瑞也派出了大量人马搜索闫素素。
他本是不想元闵瑞参与其中,毕竟把自己的女人弄丢了,这可不是一件光彩事,更别说是叫情敌知道。
但是兹事体大,如若有元闵瑞帮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是以元闵翔也没多做什么反应,回了城,他先去了趟闫府,得知闫凌峰也不知去向后,他眉心一皱,策马奔回了闵王府,让明月,去请拓拔岩来府中议事。
半盏茶的功夫后,拓拔岩独身前来,闫府的事,他也从小雅处得知了一二,所以进来之后,面色也是凝重,坐在元闵翔对面,一语不发,等着元闵翔发话。
良久,还是元闵翔先开的口:“你怎么看这事?”
拓拔岩俊美微紧,摇了摇头:“依我之见,此事必定和闫丞相有关,先是闫素素,后是闫凌峰,明显是冲着闫丞相来的。”
元闵翔却不怎么认同:“我倒是觉得,此事和闫凌峰有关,我虽然记不太清楚,但是素素失踪后,闫凌峰的表情似乎有些异样。”
“你怀疑,是他所为?”
“即便不是他所为,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那现在,闫凌峰也不知了去向,难道是畏罪潜逃?”
元闵翔凝神摇头:“应该不会,据我所知,素素和他关系甚好,倩儿说前一日晚还在一起把酒言欢直至深夜,相谈甚欢,闫凌峰根本没有理由要掳走素素。”
元闵翔的话听的拓拔岩有些懵了:“你既说和闫凌峰有关,又说不是闫凌峰,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岩,当日白雪和素素在一起,你说会不会那个刺客,要掳的是白雪,夜黑风高的,掳错了人?”其实,元闵翔是猜对了的。
但是拓拔岩的话,却让他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怎么可能,夜行之人,这点眼力劲儿能没有,再说了,这和闫凌峰,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觉得是闫凌峰买通了刺客来掳走白雪公主,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且就算如此,那他未免也太蠢了,白雪再闫府出了事,你以为闫家能脱的了干系,所以依我之见,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