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忽然不觉闫素素变化,继续道:“我们的计划本是万无一失的,只想不到那个白雪公主还有两下子,居然能查到幕后主使,若是你哥哥供出我来,恐怕我也难逃其就——啊,当然,兄弟一场,我不怕被牵累,只是闵王妃你,就不好交代了,我看,不如我们来个先下手为强!”
“如何的先下手为强法?”
“杀了白雪公主。”安阳侯的严重,闪露了一抹凶光,看的十分渗。
闫素素一怔,这个安阳侯,尽然如此狠辣!
桃花坞外,闫丞相府。
信件收到了,是一个婢女“冒死”前来送信的,信才送到,那婢女就一命呜呼了,安排的倒是当真的天衣无缝。
只可惜,元闵翔早就和闫丞相来通过气了,一个睿智聪颖,一个老奸巨猾,加上闫素素里应外合,三人联手,那才叫做真正的天衣无缝。
如安阳侯所预料的一样,元闵翔和闫丞相“得知”是白雪绑架了闫素素后,便和白雪翻了脸,这几日白雪一直居于闫丞相府,出了这一档子事,闫丞相铁青着脸把白雪赶回了宫中,并扬言要将此事,交由宗人府处理。
白雪白白受了冤枉,自是气的不清,回去就搬来了皇上,两房对峙,闹的不可开交,朝野之上,一片沸沸扬扬,太后这个后宫之主,也就不得不出来调和斡旋,毕竟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而这头,安阳侯几乎是三不五时的来催闫素素。
闫素素想,恐怕是一切都已经如了他的意了,现在唯独只缺最后那一缕东风了,而闫素素的亲笔控告书信,无疑就是那一缕东风了。
这缕东风若是送了,会有什么结果闫素素大抵猜得到。
那便是,她自己和闫凌峰活着的价值已经失去了,现在,安阳侯只要弄着两人的尸体出去见人就可以了,下场,毫无疑问,是死。
是以,她一直推脱不写,只等着元闵翔哪日夜来,和她通一声外头的情况,好让她知道如何应对。
是以,月明星稀,桃花飘香,闫素素一直在静静等候,等着看今夜元闵翔会否前来,朦胧有些睡意之时,忽闻一阵迷香入内,索性她尚未睡着,还警觉的很,便忙屏气凝神,待那阵迷香过后,她佯装沉沉睡去,耳朵,却是尖着听室内的一举一动,而心,也是吊的老高。
是安阳侯?还是安定侯?
她不确定,唯独能确定的是,对方绝对不是元闵翔,元闵翔不会对她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那脚步声,渐渐靠了前,伴随着,是安阳侯肆无忌惮的笑声:“臭娘们,费老子那么多力气天天催,还每天在老子面前搔首弄姿勾引老子,看今晚,老子不把你给半了,再冤枉到那白雪头上,让你彻底的狠一狠心。”
原来,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闫素素心里有些慌,若是她忽然醒来反抗,安阳侯必定会对她起疑,然后来个杀人灭口也不是没有可能,她不是怕死,只是,至少让她再看一眼元闵翔,把安阳侯邪恶的计划,和元闵翔说明,好让元闵翔心中有数。
现下,她也只能暂装昏睡,随着安阳侯脚步的靠近,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脚步,最后停驻了她的床前,她感觉的到,一股灼热的气息,近距离的喷吐在她的脸上,要——失身了吗?
闫素素努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有任何动作,怕惊动了安阳侯。
可是当安阳侯的手毫无顾忌的抚上她的脸颊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本以为那安阳侯会起疑心,不想他尽然邪笑的一声:“还真是骚,就这么个碰一下,就起反应了。”
说罢,他略嫌粗暴的低头含住了闫素素的唇,肆意揉捻,闫素素好想吐,那种反胃的感觉,从心底里翻涌而出,直达嗓子眼,如若不是意志力坚强,她当真会一口喷吐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