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黑从来对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一碰他就僵硬的不得了,对谁都是欠他钱的模样,唯独有次见他对一个男子笑的温和,所以心中猜测,特意请你来瞧瞧!”凌飞飞见事已至此,自然不好隐瞒,一五一十的说出。
“就凭这个你就断定他有断袖之癖?”陆晴雨顿觉这不远千里来洛城算是自己白辛苦了,她确定没有在逗自己?
“那你说他如何能拒绝我这等聪明与美貌并存的美人,除了这个理由,我找不到还有什么让他无视自己到这种地步。”凌飞飞煞是苦恼的模样,晶亮的眸子像是在认真思虑。
陆晴雨对她的自恋早已是见怪不怪,此刻还算能稳稳坐在原处,“你就没想过其他原因?或许他有何心里阴影,惧怕女子接触?”
“心里阴影?说道此处,我突然想起一事,他似乎有梦魇之症!”凌飞飞忆起当初他在昏迷中似乎惧怕什么,呓语不断。
“我明白告诉你一句,倘若是断袖之癖也是无法根治,本来就不是病症,不过是情之所至而已。如若是心里疾病,心病还需心药医,想要治心病,自然得找出病症之源。”陆晴雨才一一道出,自己认识的凌飞飞一向聪慧机灵,怎么为情所困,就只能凭自己的猜测处置,实在可笑。
“当真?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断袖之癖,他此生是逃不开我的手掌心,他的心病我一定要查出。”凌飞飞才燃起希冀之色,从未放弃努力与小黑的一点点距离靠近。
陆晴雨也不作声,她的秉性自然清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道是看破不说破。
“你自己处理好便好,只一句,顾好自己身体。”陆晴雨叮嘱了一句,“既然我也来了,几时见见你小黑,顺便瞧瞧他有什么暗疾没有?”
“对对对,万一小黑有暗疾,我岂不是要守活寡,看看看!”凌飞飞才想起这茬,还是晴雨想的周到,身体才是本钱啊。
“……”陆晴雨只好对着凌飞飞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总是惹自己哭笑不得。
……
楚莫也不知道被关在此处多久,自己何时惹上了仇家还不知道,此刻也是饿的头晕眼花。
难道这些人抓住自己为了饿死自己,也不知在何处,只能凭着灵敏的耳力知道听到外界的声音,猜测多半便是在郊外,偶尔传来的狼嚎与不知名野兽的低鸣之声。
屋内昏暗无光,也不知白天黑夜,自己仅凭着摸索到屋内桌上的小半碗水源喝了几口才得以生存。绕是如此,嘴唇早已干裂破损,甜咸的血腥味充斥在喉间。
囚禁了本大爷还不给饭吃,楚莫心中自然咒骂不已,最可恨的是饿的手脚使不上劲,走路都困难了,更别说逃走。
内力也是盘踞一空,许是被封住了经脉的缘故,“喂,有没有人!”惊呼出声,才发现嗓子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混蛋,那水有问题!
忽然脑中闪过某人的话,顿时燃起希望,赶紧往怀中摸索,身上到处翻了遍,许是打斗中遗失了,天要绝我,本大爷就要饿死在此处了。
忽然,只听的由远及近的传来可怖的狼嚎声,似乎朝着此处奔来,越来越近,楚莫不禁咽了咽口水,难道今日咽葬身狼腹?
随后便听的“哄——”一声巨响,碎片在周身四处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