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子寒踩着流云在上空悠哉悠哉的飘着,听到下面有细微的吵闹声低头一看,这一看可要把他气晕了。
只见玉栎全身湿漉漉的躺在地上,白泽就那样打着圈走来走去,时不时还嗅一下她的脸,扯扯她的衣服。一道流光砸在一旁,御子寒阴沉着脸来到了她的身边。一摸……额头滚烫——又发烧了。御子寒狠狠剜了一眼她,打横抱起直奔娲皇宫。白泽也被这阴沉沉的黑脸吓到了,只得悄咪咪的跟着回来——一声不敢吭。
看着服下药昏昏沉睡的玉栎嘱咐好听黎注意事项就走出了白矖阁,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往昔自己对门的房间御子寒深深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甫占和他们几个弟子矛盾越来越大了,也许一开始他就是这样的吧!御子寒回到房里,一伸手那瓶药膏出现在了他的手心,淡淡的银火树花味道甚是好闻,“你有心了。”
大约快一年了吧,明天都涂一次药膏,现在快要见底了。他也不敢告诉玉栎药膏快要用完了,就怕这傻丫头再次抽精血给他制药;真的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对这张脸无所谓了,大不了就这么一直毁着吧。
心情压抑、悲伤再加掉进水里伤口有点感染,玉栎就这样沉沉睡了几天。她梦到玉清了,梦里的玉清那么真实、温柔,她一直对玉栎笑吟吟的,渐渐的玉清融入了一团白光中。
“五姐,五姐不要走啊,栎儿好想你啊!”玉栎在梦中哭泣着喃语道。
听黎端着药一进门就听到她在哭泣,连忙走到她身边唤着“玉栎、玉栎?醒醒了。”
玉栎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一道身影在床边坐起扑了过去紧紧抱住死死的不松手,还不停的蹭来蹭去的。这要是让修苏看到恐怕又会丢到一边去了。
“玉栎,好了,该喝药了。”听黎轻声唤着。
这下玉栎终于清醒过来了,“师姐?原来是你啊!”
“好了,没事了啊!有师姐在呢!”听黎宠溺着摸着她的头。
“对了,二师兄说,让你经常出去走走,有益于身体恢复。”端着药碗刚准备踏出门的听黎忽然记起御子寒的嘱咐。
玉栎披了件带着白绒绒兔毛的披风就出了白矖阁,不知不觉走到了银火树旁,她抬头看着银火树,一下跃上树干稳稳坐在上面晃悠着两条芊芊细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靠着树干睡着了?
“喂,你在上面干什么呢?”御子寒看见她睡在上面气恼着大吼着。
惊的玉栎一下从树上掉了下来砸在了御子寒身上。悲惨的御子寒就这样成为了肉垫。
玉栎看着御子寒的面具,脑海中一下闪过一丝画面快的抓不住,依稀好像有一个好看白衣男子,玉栎从御子寒身上滚了下来砸了砸自己的脑袋私想,难道是想那位蒙面公子想的魔怔了?
“你咋这么沉呢?该减肥了。”御子寒脸色微黑,如果此时看他的耳朵会发现微微有点泛红。
“对不起啊,二师兄,我不是故意的。”玉栎摸着鼻子说道,她看着御子寒的面具伸去小爪子“二师兄,我看看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