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体越来越差了,经常咳血一日早朝直接晕倒在龙椅上,太子与白纤月的婚期推迟,太子监国。
霄佑待在丞乾宫照顾皇帝一连三个月未回东宫。
皇帝紧闭双眼躺在龙床上,颧骨凸出的厉害。皇帝半睁开眼叹息一声:“朕体内的毒是你下的吧。”
霄佑面露恨意,丝毫不加掩饰:“对,我本无心皇位,是你硬生生的将我逼到这一步的,杀了我母后一家,你该死。”
皇帝嗤笑一声:“冤孽啊!冤孽。”
东宫容院
容音云摸着自己的鼓鼓的肚子,孩子已经五个月了,她将东宫的事打理的很好。他应该听到孩子的消息了吧,也应该会回来看一眼吧,可连一趟都未回来过也从未传话来过,年少见过他一眼没想到余生还能再遇到他。
晚上霄佑喝的伶仃大醉步伐踉跄摇摇晃晃的走进容院,又哭又闹。
容音云挺着大肚子走过去想将他扶起却被霄佑一把推开若非身后婢女扶着容音云非待跌坐在地上,容音云深吸一口气:“殿下请回房歇息。”
“去给殿下熬些醒酒汤来。”容音云转头吩咐道。
一盏茶的功夫,婢女端着一碗醒酒汤进来,容音云接过淡淡道:“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容音云见婢女迟疑了一阵安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去吧。”
“是。”
容音云将汤端到霄佑眼前:“殿下喝了吧。”
“不喝。”霄佑闹脾气甩手将醒酒汤打翻,滚烫的汤汁将她的白皙的手烫的一片红肿,霄佑连忙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吹着:“疼吗?肯定疼了。”
“殿下歇息吧。”
容音云失望的抽出手扶着肚子转身就走,却被霄佑一把抱在怀中轻轻放在床上柔声道:“睡吧。”
霄佑将她轻轻圈在怀中,却发现她瘦的厉害,努力压着心里的难过,他真胆小只有喝的半醉的时候才敢真正面对她。霄佑感到容音云睡着后抚上她的肚子,这里是他们的孩子。蹑手蹑脚的走下床翻箱倒柜的找出一瓶伤药涂在她烫红的手背上,躺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她,快天明时匆忙穿上衣服走出东宫。
又一个月,霄佑看着垂死挣扎的皇帝冷声道:“送皇上殡天。”
皇宫传来丧钟的哀鸣声,皇帝驾崩据说是阮美人给皇帝下的慢性毒药,霄佑下令将阮栖羽凌迟处死。就在霄佑准备登基大殿时,南方叛军一路直通京城。
城外,霄显脸上挂着一道狰狞的刀疤将刀架在容音云纤细白皙的脖子上,霄佑站在城墙上看的心惊胆颤龙袍下的手紧紧握成拳:“你以为拿她威胁朕会有用?”
“霄佑啊霄佑,我没想到你命这么大,还活着。你也没想到我会活着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至于你受不受威胁,我拿她试试不就知道了?”霄显说着将手中的刀又往容音云的脖子上压了一下:“白纤月真是走了一步烂棋啊,这个愚蠢的女人想尽办法只能将这么个没价值的女人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