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身体……”水溶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情况,不是特别的事情皇上肯定不会找自己,看来出大事了。贾府那些人被关在牢里,自己好像也很久都没有理过了。
“我没事儿,还有这么多人照顾我,还有太妃也在……”其其格有些害羞的看向太妃。
“傻孩子,还叫什么太妃。”北静太妃摇了摇头,儿子心中所爱不能得到,可是有一个如此为他的人来爱着他陪着他,儿子也会幸福的吧。
“母妃。”其其格不好意思的叫了一声,“溶哥哥,你看我没事了。林佳氏家主的医术那么厉害,再等几天估计我都可以骑马了。”其其格开心的说道。
“好,劳烦母妃了。”水溶疾步离去,换了一身衣服直奔皇宫,他看上去脸色非常的苍白,这几日都没有好好休息,这是必然的事情。
另一边,黛玉和林默涵相对而坐,“涵哥哥,我不介意双手在染血了。不用那么看着我。”黛玉抿了口茶,平静的看着林默涵,“敢要闹事,就要付出代价,站错了队伍,跟皇上作对,就要付出代价。”
“我知道,只是这样的铁血,对你以后的名声不好,等到身份曝光之日,别人会怎么说你?”林默涵叹了口气,“不该让玉儿你背上那么多的杀戮。”
“我已经背上了,既然我是林佳氏家主,所有跟林佳氏有关的杀戮都在我身上。这是我的责任。我没有资格自怨自艾,也没有资格悲伤,只能勇往直前。”说道这里黛玉有些哀伤,“涵哥哥,其实这样挺累的。要不然我将家主让给你做吧。”黛玉凄凉的说道,她知道这也只是说说,不是不行,而是有太多的阻力,过程会很复杂很麻烦,还会有更多的杀戮,即使是林佳氏也承受不起的杀戮。
“好了,别闹了,我马上去塞外协助他们,等我回来。”林默涵起身就要走。
“涵哥哥,你那里都不能去,你必须守在京城里,反正所谓的八旗闹事的地方离京城已经很近了,我去。”黛玉拉住了林默涵,“我才是八旗总旗主,涵哥哥可不能忘了这个,只有我才有资格去处理这样的事情。阿尔哈图进京后,涵哥哥先接待一下吧,这样我也放心。”
林默涵一脸苦涩的看着黛玉,“你早就打算好了是么?等会皇上肯定会找我的麻烦。”
“那就劳烦涵哥哥应付了,我带着雪鹭去就好,不过上官无常那边就要小别一下了,涵哥哥也安抚下。”黛玉顽皮一笑,一道身影从林默涵眼前划过,再也看不到了。
林默涵有些无奈地看着黛玉离开的方向,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以亲手去做,不过她担心阿尔哈图那边再出事,自己就去看看吧。其实玉儿更担心的是那个林辉吧?他确实很有价值。还是赶紧离开皇宫吧,是非之地这几日自己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看向桌子上,幸好玉儿还留了信,否则有人该急死了。林默涵立刻逃之夭夭了,只见一匹骏马离开了京城,失去了踪迹。
等到胤禛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水溶正在和他谈论如何处置钮钴禄氏的事情,“皇上,钮钴禄氏位高权重,但是更多的也是靠裙带关系。不过他们留在外面的把柄太少,很难……”
一个账本被扔到了水溶手里,“看看吧,暗卫找出来的。”胤禛面无表情的说道,自己都不知道钮钴禄氏有这么多的势力,还真是深藏不露呀。这次也是挖地三尺才找到这一点点的证据。
“有了这些就好办很多,臣最近都成了专门抄家的了。”水溶自嘲的笑了笑,“不知道皇上想要什么时候动手?”
“明日凌晨。出其不意,一局定胜负。”胤禛眼中闪过狠厉,熹妃那边怎么办还是一个问题,弘历对钮钴禄氏的态度虽然不好,可是熹妃毕竟是他的生母,总有母子情分在里面,杀了熹妃这样的事情总是……
“臣明白了。”水溶点了点头,有些疲惫。
“在此之前,北静王不如在宫里小憩一下,休养好了身体在行动。”
“臣遵命。”水溶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自己确实很累了,还有这样一个工作压下来,有些吃不消了。“皇上,最近倒是忘了贾府的人,等到抄了钮钴禄氏家族之后在处理吧。”
“不急,就让他们狗咬狗继续在牢房里面内讧吧。”贾府敢欺负玉儿,即使知道玉儿有自保的能力,也还是要亲自报复一下才好。
“皇上是想让师妹亲自报复么?其实也许师妹并没有将他们放在心上。”玉儿那样的人估计也懒得跟他们计较,只不过师母早逝的事情是师妹心中的一块疤痕。
“哦?岳母身上的毒和他们无关?”胤禛的话让水溶一惊,不禁苦笑,“皇上都知道了。师妹其实已经知道了真相,可是却还没想好如何处理吧。否则她早就动手了。”
“既如此,就更要将贾府众人留着了,不过那个贾元春朕看着恶心。”折磨侮辱的也差不多了,该结束了,这就是胤禛的隐含意思。
“臣明白如何做了,不会留下一丝痕迹,大火一烧,灰飞烟灭。”水溶建议到。
“让下人去做就是了,你休息一下,晚上动手。”
“臣领旨告退。”水溶退了出去,招了跟着的人吩咐了几句,结束了贾元春的生命,而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孽种,“哈哈,终于结束了,报应报应,都是报应。”在贾元春被逼自缢前她固执的大喊着,“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元春冷冷的看着贾府的那些人,将脖子送到了白绫中,挣扎了几下,没有了动静,曾经怀着憧憬作为棋子嫁人,机关算尽,可是却没有算到自己会有这样的结局。
贾府众人看着元春那晃动的身体,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她解脱了我们呢?”袭人看了看四周,破败的牢房,有多久了,自从进了贾府,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早知道就随便嫁人了,即使家境没有贾府好,好歹也是唯一的妻子,衣食无忧,现在可好,成了阶下囚。
“放开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贾母睁开了眼睛,她这几日基本都是闭着眼睛躺在那,什么都不说,“云丫头。”贾母看到来人惊叫道。她不是去找廉亲王了么?
“老祖宗,我被人打晕抓走了,然后关了几日,现在就不知道怎么的……”湘云被推进了牢房,大哭着,“老祖宗,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湘云哭的很是伤心。
“不用哭了,哭什么哭,等过几日将你们都卖了做官妓。”狱卒不耐烦的说道,哭什么哭呀,烦死人了。不过今天送进来的还挺有姿色的,如果能像是当时的……狱卒不禁有了别的想法,而湘云也注定了成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