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终于感到不对劲,紧张大叫道:“快传太医!笑儿,你没事吧?先别动……”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而后台,那个戴着鬼面具的“男子”则一脸狡猾得逞的笑意。
房间里,张晴兮躺在床上,四脚朝天,欢快地哼着歌曲:
“哼哼哼哼,会不会上帝把你的灵魂放错了身体,会不会是故意整你不是不小心……。诚实做自己有时候很难,但是请你勇敢的试一次看看,无论他们又说什么闲言闲语无法伤害我,世界上只有一个我没人能代替的我,无论他们又做什么小动作无法打败我,我知道自己是最美丽的……。”
“爱妃,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可以说出来让为夫听一听吗?”闲王走进来,就看见张晴兮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嘴里还哼着欢快的歌曲。
张晴兮横躺在床上,就看到了他的倒影,便继续折着自己的纸鹤,“那你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下啊?”
“呵,爱妃不是都知道了吗?”闲王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
张晴兮继续折着纸鹤,“哎呀,或许我和王爷是八字不合啊!我一来到王府,就有这么多不好的事,王爷,你是不是该考虑……”
“爱妃,你沐浴了,怎么还会有这个杂物啊?”闲王从她的发丝间找到一片纸红花,笑道。
张晴兮一听,猛的坐起来,有些心虚的看着那片红花。
闲王仔细的研究了一下红花,然后又拿到鼻尖闻了闻,笑意的看着张晴兮,“还有一股儿辣椒粉的味道。”
“额,这个……”张晴兮对着手指,犹豫不语,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该怎么说呢?总不能说那个戴鬼面具的男人就是她吧?总不能说她故意在红花上粘些辣椒粉去作弄田甜笑吧?
闲王笑了笑,“为夫想,爱妃上完茅房之后,还去了院子里看戏,想必是那个时候不小心粘上的吧?”
“啊?哈哈!哎哟,王爷,你可真是神算啊!连这你也知道啊?”张晴兮大笑道,嘴角有些抽。
“呵,小事而已”,闲王温柔道,然后从身上拿出清凉金创药瓶,打开瓶盖,“来,爱妃,为夫帮你擦你的手。”
“额,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然,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不用劳你大驾了。”张晴兮躲到一边,有些防备的看着他。
“为夫亲自来,比较放心。”羽闲落又坐近了一些,伸出长手,想把张晴兮拉过来。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药膏给我!”张晴兮伸出手。
羽闲落笑了笑,向她伸出没有拿药瓶的手,“为夫来擦,会比较快好,爱妃也不想二日后的回门因为伤势而回不了吧?”(汉民族婚姻风俗。即成婚后三、六、七、九、十日或满月,女婿携礼品,随新娘返回娘家,拜谒妻子的父母及亲属。)
“回门?”张晴兮呆呆的看着他。
羽闲落笑着点点头,“为夫陪你回。”
张晴兮低下头,脸色有些伤感,然后把手伸给他。
羽闲落抿嘴微笑,轻轻地接过她的手,温柔地帮她擦着药,不时地吹了吹,小心翼翼,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
夜深了,月亮也躲进云层里。
等羽闲落好好的帮她擦完药,再看她,已经安稳的睡下了。他不禁觉得好笑,自己明明还在帮她擦药,她就睡了?
他便帮她盖好被子,细细的看着她的睡颜,原来她睡觉不吵的时候,也别有一番风情。他抚了抚她微微蹙起的眉,喃喃道:“为夫会尽力让你好,你好为夫就好。”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一大早,惜缘院就响起了很有力量和规律的声音,惜缘院里,一个身影正在满院子里慢跑,周围围着一些看热闹的下人。
“诶?王妃这是在干什么啊?”
“嘿!这是我家主子每天早上都要做的,那就是慢跑!”小喜自豪道。
“啊?慢跑?为什么要跑啊?”下人们开始嘀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