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咽了一声,不吭声了,反正跟眼前这家伙怎么说也说不通的,干脆就不争了,争来争去都是自己输,输的人伤不起啊。
“别忘了,你也是我养出来的,哼!”未了,莫言还幽幽的加了一句,气得小木咬牙跳脚却愣是无可奈何。
关于养男人的问题,咱就可以就此撇过了,眼下要解决的却是两个连动下手指都成难度了的家伙。
“你……给我一刀……了结……我吧……”庚俞张了张嘴,颤抖着声音异常痛苦的开口道。
“一刀?一刀太便宜了你啊。”莫言向前走了两步,直视着庚俞的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悠悠道:“可还记得当年你扎了我多少针?”
庚俞瞳孔猛的一缩,心头的恐惧瞬间蔓延了开来,张了张嘴,却没有吐出一个字,不是他不肯说,而是他根本记不得当初扎过眼前之人多少针了!
“不记得了?那好,那我就扎个九百九十九针吧,多的那些就当这数十年来的利息,这利息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越滚越多……”
说着,莫言手腕一翻,一道细微如发丝般的火红针状物从其指尖迸发而出,在空中无声的闪过后,一针扎进了庚俞脖颈的穴位里。
“这是灵气凝形而成的针,虽然不是银针,但效果却不比银针差,扎一针爽一针,再扎一针再爽一针。”莫言又咻咻打出两支由业火灵气凝形而成的灵针,灵针一前一后落在了庚俞另一侧脖颈的穴位上。
灵针落下后立刻隐没在了穴位中,霎时,身体的疼痛被放大了数百倍从身体的各个创口出清晰无比的传了过来。
庚俞痛得额头青筋暴突,惨白的面容涌上一丝异样的潮红后瞬间变为了青灰。
“小井,一把火烧死那个家伙,来帮我把他吊口气。”莫言按着小木的法子把三根灵针扎进庚俞的穴位后立刻显了效果,当即就把小井唤了来。
小井那边也是整得差不多了,丢下一团太阳真火后就奔到了莫言身旁,见莫言一边在凝针一边嘟囔着,不解道:“都半死不活的了还吊什么气?”
“小木说,你护着他心脉,死死的吊他一口气,我拿针扎一根一根的扎,当年他怎么扎的我,现在我怎么扎回去,只赚不赔,快快。”莫言解释了下,抖了抖手中灵气凝化而成的灵针,笑容分外灿烂,现在可是报仇雪恨的时候,弄不死他,她名字倒过来写!
“算他狠!”不用说小井就知道这整人的法子是小木想出来的,除了那货还有谁能想出那么多能让人生不如死的主意来。
小井依莫言说得用灵气护住了庚俞的心脉后,便看着莫言将灵针一根一根的打入他的全身的关窍之中,而且这还是照着小木指的关窍打的,每打入一根灵针,庚俞额头的青筋都会暴突得异常勇猛,好似再用点力就会血管破裂似的,可偏偏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点。
但是,小井这边护着心脉边看莫言按着小木说的实施暴行的时候,觉得莫言这下手还不够狠,他自己也立刻学莫言的样儿凝化出灵针来,然后找准对方的关窍,一根一根狠狠的扎,往死里扎,活该扎死这货,谁人不知咱莫家出来的男人都是最护短的,小白脸留了他那么多年,肯定是打算好了让莫言整着玩的,瞧瞧,多有先见之明啊!
秋易寒:“……”摊手,我其实真没打算让自家夫人整着玩的,就是这货命大见势不对就躲起来,不然爷还会留他一条全尸?哼哼!
不管当初是何打算,反正眼下,这庚俞的下场绝壁是目前永恒之地那么多人之中最凄惨的一个,莫言用不来什么十大酷刑,但有小木那最爱凑热闹的家伙,有他出主意,就算不是酷刑也能给整成酷刑,再加上还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当初直接被秋大少一剑削了来得干脆啊!
生死由命,这生死有时候说啊,还真是天注定的,这庚俞多活了近二十年,到头来,这加倍的报应就跟滚雪球似的轰轰的滚过来了。
莫言整巴整巴的速度是比较慢的,就连小井下手都比她快狠准,到最后莫言实在下不去手了,全由小井代劳了,井大人表示乐意效劳,甚至是相当开心的接过了这活,最后得了莫言一句‘重口虐待狂’!
反观庚俞的下场,白刹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秋大少可是对其有怨念的,而且怨念颇深,要算起来,还得追溯十多年前自己被偷袭挨的那一剑!
这一说起来,貌似秋大少与白护法之间还有许多剪不断理不清的纠葛在啊!
秋易寒:呸,毛线的纠葛,就是一剑之仇,不报跟我家夫人姓,报了继续跟夫人姓!
(抹掉一脸口水,默默的爬走了……
小井在乐此不疲的整着庚俞的时候,秋易寒与白刹的战斗也已经到了尾声,两人有不同程度的挂彩,不过白刹的要严重许多。
本来战斗是没那么快结束的,却不知白刹扬唇冷笑的时候说了句什么,使得秋大少周身气息徒增,唰唰两剑就把白刹给干掉了,最后连他的元婴都给捏成了稀巴烂。
莫言看得直咂舌,果然还是自家男人最暴力,发起飙来,神挡杀神,佛挡屠佛啊!
战斗收尾后,在小井手下生不如死中的庚俞筒子还如小强一般坚强的木有挂掉,这是相当的神奇的,最神奇的是,他一句求饶都没说过,因为连口都开不了了。
小井还在兴奋的折磨着庚俞的时候,忽然手一顿,目光落到晶石广场的尽头,道:“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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