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寒锁脉?这倒是可行,每次运行木元诀引气入体之时,经脉就如焰火灼烧般疼痛,如果有寒气入体,想必不会出现经脉灼烧之痛。”虞舜望着天空喃喃自语,突然露出疑惑之色:“虞桑所说典籍是记录一个火族之人修炼木元诀的情况,我的情况与其如此相似,难不成我是火族之人?亦或是???。”
“虞舜,你可知罪,在历山之上私会亚圣女,并且交换族中典籍,咱们这就替长老教训你这野种。”就在虞舜喃喃自语疑惑之时,虞象带着族中几个青年从挨近山脚的树林中走了出来。
虞舜瞬间收起疑惑之色,冷冷地望着这带着血缘关系的弟弟虞象招呼着几个族中青年将自己团团围住,说道:“吾想吾之罪怕不在此吧,应该是亲爱的弟弟要人找人验证自己的修炼成果,才找个这么烂的借口,谓之曰替长老来教训。”
虞象见虞舜说破自己的心思,倒也不狡辩,讥讽而笑:“你这废物倒也有点头脑,不过你知道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给我试试手。”
“哈哈,我虞舜因修炼木元诀无法入门,被族中废弃在族中,能让弟弟当成每日修炼的验金石,倒也显示了一点用处,好,放马过来吧。”虞舜拿起石斧,仰天大笑,只不过笑起来有悲然,有些潸然泪下的感觉。
虞象看着虞舜拿着石斧警惕地望着自己,丝毫不甚在意,嘴角泛起冷笑,双眼突然泛起滔天的杀意,随即又对身边的一个青年轻声地吩咐,那青年听后,不停地摆摆手,露出为难之色,带着一丝惊惧,被虞象一瞪,勉强地点点头,又向其他几个青年走去,向他们传达虞象之意。
这一现象,自然被虞舜看在眼里,虞舜心里不由泛起嘀咕,再看到虞象双眼不停涌现的杀意,虞舜暗自觉得不妙,暗自盘算逃走。
虞舜双眼回顾四周,眼神突然锁定一个尖嘴猴腮的年纪不大的青年,虞舜依稀记得年会时期这个人才刚入门,想想年会才过去不过两三个月,想来也不能使用木元诀对付自己,而自己虽说修炼木元诀不成,但是每天加强对身体的训练,也不是一个刚刚入门的人所能对付得了。
虞舜趁他们还未传达完,虞象还未动手之前,身体突然飞快后退,扭身向后一跃,右手高举石斧对这那尖嘴猴腮的青年狂劈而下,那尖嘴猴腮的青年面对虞舜突然一击,眼神一愣,还来不及躲开,便被石斧扫中胸膛,在空中喷出一大口血,摔落在到一旁的草丛之中,虞舜趁此机会,什么也不顾,急速从那尖嘴猴腮的青年所守的位置奔跑而出。
就在虞舜快要奔跑而出之时,虞象反应过来,盯着虞舜逃走方向,冷声道:“想逃?没那么容易。”
只见虞象右手青光四射,青光不断地从虞象的皮肤中渗出,每抽离一份,皮肤便干枯一份,那青光快速汇成一滴青色液体,在虞象的指尖跳动,虞象将青色液体一甩,‘唰’的一声青色液体如青色雷霆向虞舜后心击去。
虞舜听听后面扑扑的风声,如有所感,脚步一顿,双手握住石斧,扭身一跃,石斧如开天般劈在青色液体之上,虞舜瞬间便感觉一股大力从石斧之上传来,顿时体内血液翻滚,双手险些握不住石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