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虞舜硬要擅闯族中禁地,你劝阻不得,只有动手想将他带回来,不料被你击伤,其后被驺吾发怒叼入历山之巅?”虞歧扈醉醺醺地抱着酒葫芦回家,稍坐片刻,没有发现虞舜在家,于是,便询问虞翠花与虞象,虞象连忙向虞歧扈说明这一切的情况,虞歧扈随后便大惊失色地道。
虞歧扈听到虞象的话语,酒意瞬间便醒了一半,竖起耳朵仔细打量面前的娘俩,心里暗道:“舜儿不是不动分寸之人,怎么会擅自闯族中禁地,惹得图腾圣兽大怒,竟把叼入历山之巅,这娘俩向来与虞舜不和,一直与舜儿不和,莫不是???这其中定有蹊跷。”
“啊!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那虞舜硬要擅自闯入族中禁地,我象儿不顾生命危险前去阻止,现在那虞舜惹得族中圣兽震怒,被叼入历山之巅,而今却在这儿惹得老爷怀疑和不快,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虞翠花瞧见虞歧扈听后沉默不语,那无神的双眼盯着他们娘俩不停地瞧,居然看不见,却看得虞象眼皮直跳,心儿慌慌,于是,虞翠花柳叶眉一转,突然,伏地大哭大闹起来,双手使命的捶地,简直是惊天动地。
“好了,别哭了,我多心便是,多心了便是,不过此事也要查清楚不可。”虞岐扈皱了眉头,连忙阻止这虞翠花继续哭下去,待虞翠花哭声稍小一点,虞岐扈转过头来,对虞象吩咐道:“象儿,听你说,和你一起阻止舜儿进入族中禁地,也是族中青年,你这就去把那几青年叫来,我有话要问他们。”
“舜儿,你被那图腾圣兽驺吾抓走,倒也不碍事,此兽是上代族长带领虞部落大战十金乌之时,虞部落原本的图腾圣兽战死,而此驺吾竟然通灵,立于崀山之巅力抗金乌火之力,保崀山一方百姓,族长见之欣喜不已,花了十天十夜才将驺吾收为图腾圣兽,此兽通灵,到不会加害于你,不过,历山之巅悬崖中间为图腾圣兽的洞府,怕你也难以从洞府走出,这倒要经过族长同意,才能进入禁地,也可以通过老祭祀来呼唤图腾圣兽,将你背出那洞府。”虞岐扈无神双眼看着虞象消失于门口,仰头望着飘着白云的天空,怔怔地出神,他似乎看见了天边那一抹出尘的白衣正站在崀山之巅嫣然而笑。
不过,容不得虞岐扈继续回忆,从门口匆匆跑来一个老者,正是虞部落的执法长老,老者两颊无须,有点阴柔,但是颇有威严,眼神颇为严肃,行走间气势飞扬,这是久在高位锻炼而成的气质,虽然老者从门口进来之时面容颇为严肃,但是这执法长老望见虞岐扈之时,那光滑无须的脸颊露出如两朵菊花似的笑容,对着虞岐扈呵呵直笑。
“不知道执法长老匆匆赶来府上有什么事?若是来当说客的,实话说,我没兴趣来听大道理,因此执法长老可能就要吃个闭门羹了。”虞岐扈望着这执法长老气息有些混乱,知道这执法长老定是来追自己而来的,看着这执法长老对着呵呵直笑,仿佛丝毫没将自己在神殿之上借酒发疯大骂四座之事放在心上,心里有些疑惑,脸色缓和了些,向执法长老问道。
“还不是岐扈兄在神殿之内大骂四座,使我们闻君一席话,长了不少知识,其后在老祭祀的劝说之下,族长恍然醒悟,便不再行桃代李疆之计,同意族中勇士一起护送您的长子虞舜进入姑射山之山,说不定这虞舜能受青帝点拨,成就大造化,这不族长派我来传信,以免伤你们岳婿之情。”执法长老好似怕虞岐扈会赶自己出去似的,连忙一五一十向虞岐扈一一道来。
“不知道虞舜可在家?”执法长老见到虞岐扈点点头,在院子里打量了几眼,向虞歧扈问起虞舜。
虞歧扈心中还在揣测族长突然变卦,所表示出来的深意,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又说不清楚哪儿不对。见执法长老问起虞舜,心中又想起一事,连忙向执法长老作揖,混沌的眼睛突然露出痛心疾首神色,向执法长老哭诉道:“我那舜儿福泽浅薄啊,昨天去那历山之上打猎,不料那图腾圣兽突然从林中冲出将我那舜儿叼入历山之巅,虽然那驺吾不食不死之肉,但是时间越久,舜儿便会活活地饿死,之后我那舜儿便会葬身圣兽腹中,望执法长老为我救出舜儿。”
虞歧扈自然不会告诉这执法长老实情,只得将事情缘由推诿到族中图腾圣兽的身上,这样才能保证虞舜被救出来之后,不受族规处罚。
执法长老听后,喃喃自语道:“奇怪,圣兽性情一向温和,而且图腾圣兽一向不出族中禁地,如今怎么会在林中突然袭击族中之人呢?”执法长老这喃喃自语声好向说给自己听一样,又委婉地悄然地点出虞歧扈有可能撒谎,这正是执法长老的高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