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无边的夜晚,野兽开始潜伏猎食,雷泽边上的树林野兽不停地呜咽吼叫,虫兽啸鸣,在这喧闹的环境下,虞舜静静地盘坐雷泽边上,滚滚水元在体内经脉运转着,雷泽边上水之真气充足,水之真气源源不断地涌进其的身体,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层薄薄地白纱。
虞舜紧闭着双眼,神念沉于肾部,水元身体运转一个大周天之后,经过足少阴肾经再流回肾部,经脉内白雾涌动,不断地精纯从外界吸收而来的水之真气,那涌动地白雾正是从弱水中吸收而来的烛龙之元气,自从虞舜木元素运行经脉被苗龙封住之后,便不停地勤修水元,虽然没有丝毫进展,但是早以轻车熟路,加以有龙珠浮于体内,此时水之真气如流进一块旱地,不断地被吸收,接着精纯的水元不断地汇入肾部,形成一股白色雾气包裹肾部,围绕着肾脏不停地旋转。
随着水元不停地汇入,那些白雾旋转得越来越快,白雾队伍也越来越壮大,突然,虞舜神念一颤,此时虞舜感悟到水元诀入门就要来临,赶紧停止吸收水之真气,赶紧调动肾脏的水元,水元倒回经脉,然后溢出体表形成一层薄薄白纱。
此时,虞舜的肾脏周围的水之真元发生了巨大变化,白色雾气浓厚已经如云层般,根据那鸟迹之书所记载的经脉运行图,似乎是将肾脏当作丹田,水元素不断聚集在肾脏上方,而后这个方法倒是另辟蹊径,加之虞舜通过化龙之潭的烛龙元气改造肾脏周围的经脉,使之能够修炼水元诀达到增加修为的结果。
虞舜一边往回赶一边想着心事,回到众人打扫好的地面,发现龙族九人已经躺在铺垫草叶的地面上睡下,四周环绕着火炕,倒是温暖极了,虞舜走到一棵树下,挨着树干合身睡下。
清晨,雷泽还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沼泽,此时虞舜十人已经开始忙活起来,十人开始沿着雷泽边上寻找九婴的踪迹,寻找雷泽附近村落,了解一下九婴怪物是否在这附近出现过。
“淹死他,淹死,都是他擅自进入神殿,惹来怪兽,给我们族内带来灾祸。”虞舜他们正在雷泽边上的山区寻找,突然,听到山那边传来喧哗声,正愁没有人来询问九婴去向,虞舜几人相视一眼,连忙一致向山区那边跑去。
虞舜爬到山脉高处,只见几十衣服破败的青壮伙子,拥着一个衣着还算华丽的老者,老头佩戴着羊皮面具,想必便是一族的祭司,旁边是一个三十多的中年人,在前面引着带着羊皮面具的老头。
几十青壮伙子抬着一个双手被反绑的青年人,口中被棉麻布料之类的东西掩住,正不停地挣扎,想要摆脱几十青壮伙子的控制,那些口里不停地嚷嚷着:“杀死他,以祭愤怒的天神,杀死他,平息天神的愤怒,请天神收回怪兽对我们的袭扰。”
“晚辈,拜见祭司大人,不知祭司这是往哪去?”虞舜见几十人竟要拿人命来祭天,连忙向囚牛潮风几人一点头,快速奔下山,拦住几十人的去路,虞舜盯着那被几十人拥护者祭司,长辑额首朗声道,眉目间说不出的神韵。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竟还想管我们族中之事么?”一个嚣张地青壮伙子指着虞舜等人张狂地说道,也不等祭司回答,想来再这个族中地位不低,而祭司也乐见这个青壮伙子为他回答,只是轻轻地拂拂花白胡子,羊皮面具下露出莹莹地带着讥讽的笑意,并不回答虞舜问话。
囚牛见那祭司不回答他们的问话,还露出讥讽的笑容,壮硕身体正准备一动,正欲发作,被虞舜伸手拦下,虞舜轻声地说道:“插手他族之事,本是忌讳之事,若先行惹恼了他们,恐怕我们难以问出九婴是否经过此处,待我问过此事以后,再决定插手不迟。”
囚牛点点头,退后一步,虞舜接着微笑上前一步,向带着羊皮面具的老者说道:“晚辈,并不是想要拦住前辈的去路,只是想告诉前辈,我们是追踪一个九头九颅的怪兽而来,大荒称它为九婴,九婴消失于雷泽之后,就无法其的踪影,目前我们正在寻找,向前辈问往哪去,是怕前辈以及族中之人撞上那怪兽,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才出此言,问前辈的去向,实属冒昧,望前辈不要见怪才是,也不知前辈可见过那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