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众妃齐聚,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即将在关雎宫打响。
今天,楚幽幽特意穿了套白色银丝勾花宫装,头上只插了一支流苏簪子,整个人是高贵又清冷。
为了能把其他嫔妃压下去,妃嫔们各出奇招,把压箱底的首饰,宫装都拿出来了,整个关雎宫大殿,是一副珠光宝气的场面,就像时装比美一样,
其中,容梅仙粉色宫装娇美可人,宁素秋一袭红衣妖艳夺目,冷冰清身着水绿色裙装,冷艳无比。
“皇后娘娘金安!”,众妃起身,纷纷屈膝向高位上的楚幽幽行礼。
楚幽幽唇角挂着得体的笑意,抬手道:“都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来人,快给文贵妃看座!”,楚幽幽看向容梅仙,一脸的盈盈笑意。
容梅仙扶着后腰,看了看站着的其他嫔妃,莞尔笑道:“臣妾谢过皇后娘娘好意,只是,合宫妹妹都站着,臣妾哪好意思独自坐着!”
楚幽幽却摆手道:“贵妃身怀皇嗣,自是我东楚的大功臣,别说坐坐凳子,就算日日山珍海味,也是当得的!”
宫人抬来椅子,楚幽幽又格外交代他们在椅子上铺了一层软垫,美其名曰:怕容梅仙坐着不舒服,恐伤及皇子!
“皇后娘娘如此爱惜臣妾,倒让臣妾惶惶不安!”,容梅仙对上楚幽幽的眼睛,嘴角上翘。
“贵妃快坐下吧!一会累着了,陛下又该来责怪本宫了!”,楚幽幽话语一转,痛心疾首道:“贵妃不肯坐,莫不是怕本宫在垫子上动手脚?”
容梅仙心头一格,暗道楚幽幽是一次比一次难对付,徐氏的死倒是让她谨慎高明了许多。
“看娘娘说得这是什么话,臣妾若是对娘娘存有半分疑心,定要臣妾死无......”
楚幽幽板起脸,略略责备道:“什么死不死的,贵妃也不怕肚子里的皇子忌讳!”
容梅仙有些尴尬,忙笑着说:“娘娘教训的是,臣妾定当谨记。”
宁素秋历来和容梅仙不对付,看到容梅仙假惺惺的样子,怒从心来。
“切!娇娇作作,让人恶心!”,宁素秋撇撇嘴,一脸不屑。
追随容梅仙的死党自然见不惯宁素秋抹黑容梅仙,当即跳出来替容梅仙打抱不平,“宸妃娘娘是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吧!贵妃娘娘腹中怀德,那可是陛下的皇子!”
宁素秋冷眼看向趾高气昂的女人,话里更是不留情,直戳容梅仙痛处下手,道:“皇子又如何,非嫡非长,有什么好得意的,再说了,是不是皇子还两说呢!现在炫耀个什么劲儿!”
容梅仙要维护自身高贵出尘的身姿,明明心里气恼得不行,面上还是笑意盈盈。
“宸妃说得是,林贵嫔还是莫要说皇子皇子的,本宫其实更喜爱公主!”,容梅仙坐在凳子上,抬手轻摸肚子。
宁素秋翻了个白眼,又道:“公主?本宫看文贵妃巴不得是个皇子吧!”
林贵嫔也是个话多之人,立刻气呼呼反驳道:“宸妃娘娘,您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在话语上针对贵妃娘娘?”
楚幽幽和冷冰清遥遥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鹬蚌相争,正是楚幽幽希望看到的。
容梅仙不和宁素秋起争执,她又去哪里做个安生渔翁。
果然,宁素秋拍桌而起,尖声道:“本宫难道说错了?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你们或许不知道,本宫却是知根知底的。”
宁素秋起身走到容梅仙身前,伸手指着容梅仙,讥笑道:“你们当真以为她容梅仙是个冰清玉洁的娇娇女?错了!”
“她容梅仙,趁着陛下表哥落水昏迷,借着侍疾的美名,爬上了陛下表哥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