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饶命....公主饶命....”老婆子跪在地上,冷汗顺着额头流到地板上。
“大姐姐,你三日后就要去东楚和亲了,怎么还在责罚嬷嬷?”,萧玉铭讥笑着走进来,冷眼撇撇老婆子。
还好来的快,不然那婆子就要把花想容的死因给供出来了。
“还不快滚下去!”,萧玉铭瞪了老婆子一眼,老婆子连滚带爬,跑了。
萧宸柯目光中有嫉妒,对楚幽幽说:“姐姐的嫁衣名贵,还是好好呆在房里吧!不然弄脏了嫁衣,可是对东楚陛下的不敬呢!”
她是不会让萧宸柯出去勾搭男人的。
楚幽幽笑了笑,“妹妹说的是!”
说完,楚幽幽拖起裙摆,回了房间。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就在这一天南安国风起云涌。
敬王府的安虞公主要去东楚和亲了,镇国候携膝下五子会护送萧宸柯前往东楚京都。
镇国侯亲自护送花轿,在南安国极为轰动。
南安国的人对于十年前敬王府的那桩荒唐旧事至今还记忆犹新,对萧敬却极为不耻,
十年前,敬王府萧敬宠妾灭妻,在萧夫人于氏尸骨未寒之际,听信妾室云娘说萧宸柯是克父克母命,便不顾南安国的满天流言将五岁且痴傻的萧宸柯送到庄子寄养。
十年的漫长岁月,萧敬一次都没有去看过萧宸柯,就仿佛他没有萧宸柯这个女儿一样。
这次要不是萧敬舍不得送萧玉铭应选东楚帝妃,怕是萧宸柯要在庄子上待一辈子,永远都回不了南安国皇城。
这天早上,萧宸柯起床后换上嫁衣坐在屋里等人来接她前往东楚。
萧宸柯戴着凤冠坐在屋里等了又等,从早上一直等到中午,才听到府外传来马蹄踩在地面上的“踏踏”声。
楚幽幽撩起红帕,从窗户缝隙里看到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朝这边走来。
那个婆子的脸胖的像脸盆,婆子脸上的肥肉挤得她本来就小的眼睛变成了一条缝,粗壮的腰肢跟个水桶一样。
偏偏婆子还不觉得她丑,走路还学大家小姐一步三晃,看得楚幽幽都快吐了。
婆子推门走进屋,看到楚幽幽也不行礼,抬起头傲慢地说:“萧宸柯,夫人让老奴来送你出府,你快跟老奴走吧!”
楚幽幽冷冷一笑,看来那女人还没学会如何管教她的狗,既然如此,她不妨帮那个女人调教一下,眼前这条到处乱吠的恶狗。
楚幽幽缓缓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婆子,婆子被楚幽幽的阴笑的样子吓得打了个激灵,随后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萧夫人派来送萧宸柯出府的,萧宸柯不敢对她怎么样。
可她忘了,此刻站在她眼前的萧宸柯已不是十年前那个任人搓圆捏扁的面团子。
楚幽幽捏捏手腕,突然抬手“啪”一记耳光重重打在婆子脸上。
婆子被楚幽幽打懵了,她没想到楚幽幽敢打她。
“你…你…你个小贱人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的人,你就不怕…”,婆子捂着脸惊恐地看着楚幽幽。
楚幽幽打断婆子的话,鄙夷地说:“你不就是那女人派来的?本公主打了你又如何,你不过是一介仆妇而已!”
“你一个下贱的奴婢也配直呼本公主的名字?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本公主面前摆臭架子!”
在楚幽幽眼里,萧玉铭母亲永远都是个烂泥扶不上墙见不得台面的妾室。
“你…你…你敢直呼夫人为…”,婆子用手指指着楚幽幽尖声说。
婆子话还没说完,楚幽幽一脚踹在婆子圆滚滚的肚皮上,婆子被楚幽幽踹飞出去几米远后重重砸在地上。
楚幽幽在婆子落地时明显察觉到屋子晃了晃,她暗自庆幸,幸好房子够结实,不然以婆子坠地的力度来算,这间房子怕是当场就垮了。
婆子落在地上抱着肚子痛得满头大汗,肥硕地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就像一头大肥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