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猖狂!”
允旭拔出长剑,飞身一挑,在姚广胜手背上留下一道细长的伤口。
姚广胜呵呵一笑,“堂堂一国之君,想不到也会使用下作的偷袭手段。”
“唰!”,允旭长剑划破长空,发出一声龙吟。
苏白河手执长剑,冷声道:“跟你一个卖国求荣的贼子,有何道义可讲?”
“我是贼子又如何?那也比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蠢货强上无数倍!”
姚广胜撕下衣摆,缠在手上的手背上。
“今天,我要让你们全都去给阿宓陪葬!”
姚广胜眼神阴恶,环顾围着他的几人。
“姚广胜,你这话说的太早了吧!”,苏白河将长剑对准姚广胜,“胜负,还未定呢!”
苏白河相信,自古邪不压正,作恶多端的姚广胜终会败在他们手中。
“是吗?”
姚广胜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将瓶子里的浅蓝色药水倒在剑上。
药水刚滴在剑上,长剑就变了颜色,整个剑体在夕阳中,赫然闪着蓝色幽光。
王之遣瞬间大喊起来:“小心,他在剑上煨了缪尘!”
允旭、苏白河闻言脸色大变。
楚幽幽一头雾水,谁能告诉她,那个“缪尘”是个什么玩意儿。
“师兄,想不到二十多年了,你竟然还记得缪尘!”
姚广胜一挥长剑,长剑上的蓝色缪尘滴落到青草上,青草瞬时被烧焦、熔化。
看到青草变黑、接着化为黑灰,楚幽幽惊得目瞪口呆。
天哪!古时候的毒药,都这么厉害的吗?
看这除草效果,堪比毒王百草枯啊!
这玩意儿要沾在身上,那还不得被腐蚀得连骨头都不剩啊!
只听王之遣气愤的回答,“我怎么会不记得,当初,就是你的缪尘,害死了师父!”
王之遣爆出的大料,在此将楚幽幽三人,惊住了。
姚广胜,竟然泯灭良心,弑杀了抚育他长大的师父。
姚广胜丝毫不觉愧疚,反而邪笑道:“要怪就怪那个老东西,我不过是用山下民家的畜生做下实验,那个老东西就要赶我出师门!”
“不仅如此,他还警告阿宓不要和我走太近,若非如此,娶阿宓的人,是我!”
“你好要意思提!”,说起这件事,王之遣就愤怒之极,“当初要不是你将缪尘滴在糖果里,骗那些孩子吃下去,害得他们小小年纪就毒发身亡,师父怎么会将你逐出师门!”
“就是你心思恶毒,小师妹才逐渐远离了你!”,王之遣没想到事隔二十多年,姚广胜依旧刚秉自用、不知悔改,王之遣突然格外懊悔,当初为什么要求师父饶姚广胜一命。
若不是他求情,师父早就处死姚广胜了,此般一来,师傅也就不会死了。
提起楚宓,姚广胜脸色狰狞,怒吼道:“是你们,是你们从我身边夺走了小师妹!”
“你们该死,镇国府的人也该死!”
楚幽幽心中一震,难道镇国府兵败洛冰城的事儿,也和姚广胜有牵连?
“镇国府,也是你害的?”
楚幽幽紧紧攥住长剑,恶狠狠瞪着姚广胜。
姚广胜哈哈大笑,“没错,是我做的,兵力部署图,也是我交到北国手里的。”
楚幽幽怒目圆瞪,厉声责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