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爷,我去趟茅厕行不行?”那管事本来站得好好的,听得他要走,不管是什么理由,这关头总是疑心些的。
“大爷,我这,从没遇过这架势,心里一紧张,就想尿尿,老毛病了。况且我每日里都来送菜,您也知道我不是。”江月晚一脸窘迫又紧张。“要不大爷,您押着我去也成,不然我要憋不住尿在这里,可,可臊着慌。”
“哎呀,真是麻烦!”那管事厌烦的嘟囔了一声,走上前向站在上面监督的人禀报了,那人摆了摆手,算是同意了。
江月晚与厨房管事的来到了茅厕里,因为人大都在广场里候着,除了叶青旸的一队亲卫在巡查,暂时还没有巡查到这里,所以江月晚趁这管事的不注意,给了他一针。管事的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倒下了。
江月晚赶紧扒了他的衣服换上,拓印了他的脸,立马做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面皮戴上了。这茅厕旁边有个枯井,里面已经没了水。江月晚在管事身上吊了根绳子,把他缓缓的放进了枯井里。
做完这一切,江月晚忽然又换了一副表情,一脸惊慌的冲到了广场方向。“不好了!不好了!那车夫跑了!跑了!”
“怎么回事?!”领头的门人立马质问。
“刚,刚才我不是陪他去茅厕吗,他说肚子不舒服,所以在里面噼里啪啦的,一开始我问话他还答两句,可后面我就嫌臭,站远了些,没过一会儿,我再跟他问话就没了声响,我立马跑进去看,结果,结果人就没了啊!”江月晚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显得十分懊恼。
“副领,在厨房的茅厕找到了一个车夫。”江月晚才禀报完,马上又有巡卫来这里跟这领头的报告找到那车夫了。
还好还好,要是再晚一些她可不就被发现了吗。
“这…那车夫这么快就被抓到了?”江月晚显得很是震惊,那领头的不觉得她有异,吩咐了人带那车夫过来。江月晚默默的退到了后面。
没多久,那车夫便被带到了广场上,被一盆水泼醒了。看着眼前都是人,那车夫懵逼了。“大,大爷,这,这是做什么?”
领头的一把长剑架到了那车夫的脖子上,车夫立马吓得站都站不稳。
“说,你是谁?”
“我,我是梁,梁三啊,天天来送菜的梁三,厨房的和后门看守的可都,都认得我啊。”那梁三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话里颤抖得厉害。
“刚才你去了哪里?”领头的长剑不放,反而逼得更紧了。
“我,我刚才就去了一趟茅房,然后脖子一痛就没,没了知觉,醒,醒来就到这里来了啊。”这梁三都快哭出来了。他这犯的什么罪啊,上个茅房被打晕,醒来是被水泼醒了,还有人把剑架在脖子上,他不过就是个送菜的啊,这年头,送菜都有风险了?
领头的望了一眼找人过来的巡卫。巡卫说是一刻钟前发现的,而一刻钟前,厨房管事的还在跟着车夫去茅房。那就是说,有两个车夫。刚才去茅房的那个车夫,很有可能便是潜进来的人假扮的。这假扮的也太逼真了,怪不得门主说他们,在眼皮子底下都发现不了,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