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陆明枫走在前面,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没多久,两人到了一处较大的院子中,灯火明亮,有好几个小厮和丫鬟在附近走动。
“快些,一会儿徐侧妃又该骂人了。”两个丫鬟端着一个食盒从两人隐身的树前经过,步履匆忙。可越是匆忙越容易出错,其中一个丫鬟突然绊到了一个小石子,一下子摔了一跤,手中的食盒也跟着打翻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那小丫鬟急得快哭了。
“你你你这,唉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上次小芹那丫头就是因为打洒了劳侧妃的脂粉盒,被送到了国师那里,现今都不见人影,也不知是死是活,你,你快些回厨房再打一份过来,慢了要是劳侧妃生气了,不定也把你送去那国师那里,到时谁都保不住你!”
国师?难不成就是那甘什?江月晚继续竖着耳朵听。看来这劳侧妃与国师是有些关系的。
那打翻食盒的丫鬟一听,浑身打了个激灵,顾不得拍拍身上的尘土,小跑着往回跑,另一个丫鬟则在原地踱步等着。没过多久,那丫鬟又抱着一个食盒跑了回来。
江月晚与陆明枫使了个眼色,她决定去这劳侧妃的院子里探探,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行,那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咱们分头行动。”
“好。”江月晚往前面的院子隐身过去,陆明枫则去了另一个方向。
江月晚探查了一下,这附近没有暗卫。于是她飞身上了其中看起来装饰最为华贵的房间屋顶,悄悄的掀开了一块瓦砾,从细缝中窥看屋内情况。
只见屋子中软塌上坐了一个衣着华丽的,面容精致的女人,有两个丫鬟随身伺候。从上看下去,那女人轮廓较一般人深邃些,不像是中原人。
“侧妃,酒水都布好了。”之前那个摔倒的小丫鬟恭敬与那劳侧妃说话。只见那劳侧妃朝几人摆了摆手,让她们全部都退下了,又关上了房间的门。
没多久,江月晚见她抓住了笼子里养着的一只鸟儿,手指朝那鸟儿脖子一划,那鸟扑腾的翅膀顿时停了下来,血股股的往外涌。那劳侧妃将血滴在了刚放好的酒中,瞬间就将一杯琼浆变成了鲜红诡异的液体。劳侧妃端起酒杯,一口就将那血酒喝了下去。喝完后,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头舔了舔唇瓣,那样子说不出的诡异。
将死去的鸟儿随意的丢到了一旁取暖的碳盆里,劳侧妃又把一小块东西一同丢到了火盆里,顿时一阵浓郁的熏香飘上来,血腥味和焚烧小鸟尸体的味道瞬间被掩盖了,做好这些后,劳侧妃才又懒懒的躺回了软塌上。
这女人绝对有问题。
没多久,外面有人通报说潮王来了。这劳侧妃立马换上了一副讨好妩媚的样子,打开了房门迎上去。
“爱妃,本王可想死你了。”潮王一把揽住了劳侧妃的腰,嘴巴一下子就凑了上去。
“讨厌~”劳侧妃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将说话的语气和神情拿捏得死死的。
劳侧妃给潮王斟上了一杯酒送到嘴边,潮王一饮而尽。
“王爷,我弟弟可找出来了?”劳侧妃如若无骨似的挂在潮王身上,手指一点点的撩拨着他。
“哼,这严肃嘴巴倒是挺硬,国师倒是问了很多次,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