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将江月晚弄“晕”后,将她罩在了一个麻袋里,扛着走了一会儿,然后应该将她放在了一个马车上,那马车可不舒服,就是一块模板,磕得她背上生疼。辗转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马车才停了下来,没多久,几人又扛着她进了一处宅院里。
元杨一直在后面跟着,直到那些人关上门后她才离去回将军府报信。
严肃回到府里后,就直接到了江月晚的院子等着,可等了半天,却只等来了元杨。
“你家门主呢?”陈管家说是两人一同出的门,却只回来了一个。
“门主被绑了。”元杨本来还想着去找严肃的,没想到严肃竟然就在她们的院子里等着。
“被绑了?!”搞什么!严肃登时变得有些暴怒。
“是这样的…”元杨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与严肃说了,包括上次药铺里遇到的秦妗几人,一并说清楚了。
“胡闹!”要一锅端什么方法不行,一定要以身犯险吗?万一对方有高手,她一人如何应付得来。“她现在在哪里?”他不放心,得尽快些去。
“在城北近郊的一处宅院里。”那宅院周围确有高手隐藏,但以将军的能耐,那些人不在话下。而且她虽有些担心,但也相信门主有能力把事情解决掉。
严肃听得具体位置后,操着剑直接就往那方奔去。
却说江月晚这边,进到宅子后,被人扔在了地板上,然后扯开了麻袋,将她露了出来。她虽未张眼,却能感知到周围有四人在一旁。
“公主,人带回来了。”
“好,做得好。”江月晚的脸露出来后,那秦妗的脸色又变得狠狠的,凭什么这人被弄得如此狼狈了,那张脸还是那般魅人,哼,一定就是这皮相迷惑了严肃。
“把她给我弄醒。”秦妗与周围使了个眼神,旁边之人立即去端了一盆冷水来,整盆的往江月晚身上泼。卧槽,这大冷天的,刺骨的冷水到了身上,顿时让她打了一个寒颤。这笔账,她记下了。
江月晚蓦地睁开了眼睛,状似惊恐的望向四周。“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与严肃到底是何关系?!”秦妗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睥睨着江月晚,出口的话却让江月晚摸不着头脑了。严肃?关严肃什么事了?难不成这女人是严肃的姘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虽然这梁国公主的小命她要定了,但她总还是得弄清楚缘由先。
“装什么蒜,那玉衣可是严肃送你的?”秦妗几乎是咬着牙把这话说出来的,呵,豪掷万两买一件衣服送与一个女人,就算是她梁国的皇子也做不到这般奢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果然,严肃硬是要她穿那衣服,竟平白惹来了这些是非,看来回头得让他偿还自己这次的损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