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兴趣。”这女人她又不熟,看着也不顺眼,与她多说句话都嫌累。“你是不是忘了脖子上刚才还痛了那么一阵呢。”唉,这两人聊得火热,她那毒都要生效了也没见有个响的,真是被忽略得彻底啊。
“你说什么?”秦妗经江月晚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刚才那阵刺痛感,现在回过神来,觉得全身都不自在,全身经脉有隐隐抽痛的感觉。
“用剑多血腥啊,还是安静些好。”
怪不得江月晚一直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早他一步就给了秦妗射了毒,亏他还觉得自己来得及时,一会儿还想要个表扬呢。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秦妗觉得身体越发刺痛,如被万千毒虫啃噬一般蚀骨锥心。
“小毒而已。”不过是先痛上那么三天三夜,然后再自生自灭了。“她与你可是有交情?有的话,留她一命也无妨。”江月晚与严肃问。
“毫无交情,不过她这条命留着还有用。”毕竟是一国公主,若在周朝京城莫名身亡,确实会惹来两国不必要的争端。
“可这般留着,她可还是会继续找你麻烦。”而且也会找她麻烦,而她最不喜欢麻烦。
“可有方法废了她却不伤性命?”
“有,但会废了她脑子。”也就是说,这秦妗从此以后会变成个傻子。
“无妨,本来她脑子也不好使。”
“你们!”秦妗忍受着身上的剧痛,却还要在一旁听两人的风凉话,内心只想吐血。这两人在谈论她的生死,却如同在谈论天气一般,她秦妗何时落魄到这种地步。“严肃,若是此刻放了我,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两国间也会相安无事。若我死了,我皇兄不日便到,届时定要你大周天翻地覆!”
当作没发生?我信你个鬼。严肃冷哼,就秦妗这般心思歹毒的女人,放了她只会更快的挑起两国事端。
“你皇兄?是那个猪头的络腮胡子蠢货?”江月晚想起那络腮胡好色的眼睛,心里一阵鄙夷。
“你!”为何那女人会知道她皇兄?难不成皇兄也与她交过手了?
“你认识?”严肃也转头问江月晚。
“嗯,见过两次,一次是没到四方城时,一次是快出北漠的时候,那次你也在,不过是在房里……还残废着。”江月晚回想起之前严肃残着动不了的样子,真是怀念。
额,这女人什么表情,敢情他废了她还很开心是吗。不过,这梁国皇子也早早就入了大周国境内,难不成梁国又在密谋些什么。
“吶,这颗药可以使人呈癫狂状态。让她服下去,她这脑子铁定是不会记得今日之事的了。”江月晚将药递给了严肃。
“严肃,你安敢!”秦妗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却止不住严肃的步伐。严肃一个飞身上前劈晕了秦妗,药往她嘴里一塞,又抬高了喉咙,让药入得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