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想搅和下他娶萧苡的计划。”
“萧苡与你说了?”
“嗯。”
严肃拧起了眉,萧苡何时与她这般熟稔了?他突然想到上次她带着萧苡出宫,当时没多想,现在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皇帝怎么会让一个公主与人随意出宫?“你又给我惹桃花债了?”
“什么叫又?”这人嘴巴真欠。而且什么叫给他,与他有何关系。
“上次是江湖第一美人,这次又是大周国的公主,下次别又有什么女人。”他情敌不单又男人,还得加上女人,他女人魅力也忒大了。
“神经病,懒得理你。”不过他说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决定了,这次以后再不易容成男人了,要不然就七老八十的老男人,因为再这么下去,她也吃不消。
“不管男的女的,白狐还是萧苡,我都不许他们进来这里。”严肃一把拉过了江月晚,把手覆在了她心口。
“扯白狐做什么。”江月晚一把扯开了严肃的手。其实她心里对白狐有愧,也并没有想要招惹他,却不知为何他对她付了情。
“不许开小差。”严肃知道江月晚感情上少根筋,也得亏她少根筋,要不然她早就被白狐拐跑了。想到这,他庆幸自己两年多前在军中救过她,让她住在将军府中,又一点一滴的入了她的心里。
不过此刻,他只想跟她相濡以沫。严肃被扯下的手顺势拦住了她。
“唔…”无赖,无赖至极。江月晚又被偷袭了。
呵,呵呵。在外赶车的范程感知到马车里的东动静,笑得一脸猥琐。他家将军一定又在跟夫人做不可名状的事情了,懂,他懂。
范程直接把马车赶回了将军府,这回江月晚总算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将军府的大门口进去了,还有一个免费劳力,不过她现在脸色通红,止都止不住,还好有面皮遮住了,挡了好些绯色,不至于让人笑话了。
“秦泷现在住在城东的礼部驿府中,你想怎么做?”他知道她要帮萧苡,虽然她表面上有些薄凉,但事实上却心中却也藏着一股热血。
“他何时还要入宫吗?”她手里刚好有些药材,可以炼制一种能让人情不自禁的药,若是掐准时间让那猪头在宫中发作,让所有人都看见了,那他便娶不得萧苡了。
“明日早上。”这女人这般笑,明日里应该会有一场好戏,看来他得去上个朝才行。
“好,知道了。”江月晚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开启了何愚廷给她做的药炉,将那药炼得妥妥的。严肃全程在一旁看着,他的女人认真的时候,真是美不胜收,怎么看都看不够。
“陛下的解药如何了?”见江月晚出了一瓶成品,严肃突然想到那问题。
“这两天就可以炼,不过就像我与你说的,即便拔除了毒根,他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唉,严肃明白,人各有命,他做到他能做的那一步就够了,剩下的由不得他。只不过,生在帝王家,确是悲哀得很,先是与兄弟相争,赢得了那个位置,而后又要被自己的亲骨肉谋断,果然应了“寡人”这个称呼,即便君临天下,手中的权利还是要面对各种束缚,所以,真不知世人为何都看不透,对那个大位虎视眈眈。
若是他,只愿与江月晚,一生一世一双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