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罗心里痒痒的,好像有东西要呼之欲出,眼前起了雾,鼻尖都能感觉到自己呼出的热气。
脊背发麻,有些难耐,傅罗趁着卓玉在看她的空挡,想翻个身给心脏减减压。身体往过翻,没有受力点,骚动了半天没成功,反倒是卓玉一直笑着看她,让她继续面红耳赤,像一条落网的小鱼。
扑腾扑腾。
傅罗的身体在动,心也在慌。偏偏那个人就用那闪闪莲花看着她,好像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似的,让她尤其气愤,忍不住想:让他见识见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敢做的,脑袋一蒙,手缠在他的腰身上,曲腿,顿时找到了借力点,就这么容易,
屋里大规模的动作了一把,外面听到悉悉索索声音的人终于忍不住喊一声。
“姓傅的小丫头,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一切都很和谐,卓玉正在笑着看她呢,可是她趴在他身上,想爬也爬不起来,想说话也不知如何说起。
听不到回应,外面的人急了。他本来就是在傅罗门外站岗的,里面有怪音哪里能不闯进来。
白发青年一推门,门板挥动挥动,他傻了眼,怀里的白狐吱吱叫了两声,用蓬松的尾巴扫过他的脸,才这才用吊儿郎当的音调说:“原来主上在这那?两位真是如胶似漆啊。”
逃脱了人掌握的智能电台开始广播。准备从屋子里广播到外面去。
傅罗在急急忙忙穿衣服,卓玉躺在床上优哉游哉,眸子在闪烁,如同破碎的繁星,一千年都不会改变。
傅罗边提裙角,边说:“快快快,穿衣服。”收拾床铺。
因为林寒向侍女们吩咐过,屋门一开就端水进去给傅罗洗漱,门被白发青年打开那一瞬间,年长的侍女因为视线角度和时间问题,所以只看见了敞开的门板,不疑有他,忙扭头吩咐年轻的两位小姑娘,赶紧倒热水端盆子进去。
傅罗慌张的向卓玉身上捂被子的时候,正好被她们看了个正着,顿时一片慌乱,铜盆掉下来,热水泼洒了一地。
好呀,这下都乱了套了。几乎许多人都在忙乎着,看清楚了情况,手脚不停也忍不住抿嘴笑。傅罗慌张地安抚侍女又跑出来去封广播电台的嘴,正好和来查看情况的林寒撞在一切,两个人相视错愕了一下。不远处白发青年的声音又响起来,“主上的伤还没有好呢,干什么事都要悠着点。”
傅罗的脸顿时被点着了,抓住林寒的袖子,“快,帮我去抓他,我要说清楚……刚才……”话没有说全林寒已经明白,就像以前一样,点头然后“嗖”地一下跑了出去。
白发青年还在嚷嚷,傅罗跑的也快却没有用上法力,看着林寒追在白发青年身后,那青年“咦”了一声,“林寒,你干嘛?”再看看傅罗,“诶,你不是跟那丫头还没有……”话没说完,差点就被林寒抓住。
一黑一白两条身影就这么你追我赶,白发青年边跑边说,“你没看见,我刚刚进屋,两个人居然在……”
傅罗也不知道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是笑的直不起腰来,只能用微弱的声音说:“快抓住他。”
白发青年说:“胆大的小丫头。你做了还不敢承认吗?我早就看你不顺眼,虽然你成了我们主上的那一位,为了百年前的事,我们也要打一场,快来快来……”
林寒终于把白发青年抓住,林寒的手扣在白发青年肩膀上,还没进行下一步。白发青年却往前一指,“喂,你是哪儿来的,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手指去处是一个瘦小的少年,那少年显然会吓到了,急忙说:“我……才调进来的……因为对草药有些了解,被……调来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