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贤朝的宁安小王爷不知好歹,等到咱们帮着云修景攻打进了天贤,一定要他好看。”
听到这话,羌赤王一个冷眼看过去。
“羌赤与天贤的战事如今也已经打了这么久了,本王不希望两地的边关百姓们处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中,去通传本王的信物,告诉天贤朝到宁安小王爷,本王诚心邀他来羌赤坐客。”
听到这话,下面的人惊讶了,周南书在一旁不由地提醒着。
“王,他宁安小王爷怎么敢独身一人来到羌赤呢?”
羌赤王猛然醒悟。
两地正在打仗,而且他与周含辞从未见过面的,周含辞必定不能来与他见一面。
“那就去传本王的话,告诉天贤朝的宁安小王爷,本王在黄沙关外等着他,但求一见,为着两地边关百姓的安宁生活,要他一定前来。”
此时的云修景在西疆还在等着申屠枭风做决定,所以他也并不知道羌赤这边的事情。
当他知道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羌赤王早已带着大批的人马来到了黄沙关外,而坐在西疆的云修景却有些坐不住了。
他见过那卡春丽的画像,确实和周含辞长得十分相似,上次他明明拿周含辞的生母说事,可周含辞却没有帮助他,他便能想得明白,只怕周含辞那生母的消息是假的。
而那周含辞和羌赤王长得十分相似,他能想到的,那周南书必定也能想得到。
可是这件事是怎么传到羌赤王那里的呢?难道周南书派人给羌赤王通风报信了?
黄沙关。
宁安小王爷周含辞本不想付这个约,但是他突然接到了南书的消息,要他一定过来说是十万火急,所以他就带了人马前往黄沙关。
此时黄沙关的城门大开着。
周含辞站在天贤兵将的前面,望着远方同样站在一堆人马面前的羌赤王,因为距离隔得太远,双方都看不清对方的真面目。
黄沙关外,羌赤王的手下跑马,拿着画像来到了黄沙关的城防下,向周含辞望了一眼,然后立刻跑马回到了羌赤王的身边。
“……可是长得一模一样?”
“确实长得一模一样,王。”
听到自己亲信跟自己说的话,羌赤王的心一下子活了起来。
当初春丽确实是抱着他们的孩子跳了城楼,可外人不知道的是……春丽抱着的只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儿子。
春丽为他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她抱着老大跳下了城楼,老二失踪不见,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苦苦的寻找,而当他看到云修景和春丽有些相似的时候,曾经确实动过心思,他是不是自己和春丽的孩子,但是一直没有得到证实,所以这也是他一直愿意帮着云修景的原因。
可如今竟然有一个长得和自己……和春丽如此相像的人……
“那周含辞的家世你可都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了?”
“是天贤朝宁安王周青锋的小儿子,但是外界都不知道这小儿子是宁安王的女儿周安衿曾经捡来的孩子,他并不是周青锋的亲儿子。”
“捡来的?是在哪儿捡来的孩子?”
“那属下就不知道了,不过还请王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一定会查到的。”
“不必查了,退下。”
“是。”
当初那两个孩子的身上,他都做了标记。
老大,老二的右肩膀后方被他用刀刺了一个圆形。
若是看到了那个胎记,那么一切就都会明了。
羌赤王的心情在此刻说不出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