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往中间二阂,将擅独舞的其中一女子掩身在内。当其余九人再像花瓣散开时,此女子要在花瓣中心独舞!
然后!
在第一阂、第一次散开时,因王洛闻的突然降临,出岔劈了!
花枝招展的舞妓们中间,出现一个披散花白头发、老态龙钟的老翁不说,这老翁还平坐在地,穿着松垮宽袍,腿上搭着条碎花被褥。
鼓乐声停!舞妓们全都吓的磕头求饶,一旦此翁是刺客,她们就完了!“冤枉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王洛闻捏着被褥,眼泪汪汪,咋连褥子也给传送过来了?
她身体纹丝儿不敢动,仅敢动眼珠子,能瞟清多少人算多少人!这就是敌国兵卒?体格子都太彪悍了!全跟熊一样!
“各、各位领导!不是、各位将军!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她瘪着嘴、缩着脖子说。
“嘘!”系统好害怕,语音包为啥能外放?这让它好没安全感!
拓跋帝手拔在腰侧大刀上,他一时没讲话,满座兵将都不敢先言。
一舞妓壮胆子再次哭喊:“大人饶命!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们编排的舞曲中没有此人啊!求大人们明查!”
“哦?”拓跋帝刚要开口!
王洛闻大叫:“胡说!是我编排的舞曲中没有你们!你们敢跟我比唱曲儿跳舞吗?看是谁在说谎?”
她这声大叫,依然哑着嗓音,没敢暴露她是女郎伪装。此次肯定会死,但谁知道会不会留下尸身?叫这帮人知道她是女郎伪装,被糟蹋尸体的话也够她恶心一壶的!
“哈哈哈哈!”这回拓跋帝是真笑了!
这老翁满脸斑,看年岁得快七十了,还想和舞妓比唱曲儿跳舞?
有趣!
他一拍手,侍卫队立即包抄舞池!
唰!
所有人举弓搭箭,对准王洛闻和十个舞妓。
“你!跳!”拓跋帝仍只看着“老翁”!
王洛闻掀开被褥,此时只庆幸,好歹没把祖逖一块儿传送过来!她腿控制不住的打着颤站起来。
咋跳?跳啥?她刚刚吹牛X了!她前世没学过跳舞!
咋整?系统咋整?
王洛闻搓着牙根儿,脑袋轻晃,咬牙切齿!
说话,系统你快说话呀!
系统极小分贝的“嘘”一声。
都啥时候了!别嘘了!再不出个主意咱俩就会死成马蜂窝了!
拓跋帝生出警惕,这老翁一脸狰狞的晃脑袋干什么?难道在给谁使眼色、打暗号?
莫非有人要弑帝造反?拓跋帝脸上凶狠浮现,瞬间将全场兵将都扫视一遍!
系统壮着胆子,悄声出主意:“你不会跳,就唱啊!”
“唱?”
“算了,你唱死的更快!本系统唱,你跳!”
“你唱?”
系统也豁出去了!嚎道:“晚星就像你的眼儿啊...杀人又放火!你可什么都没说...”
杀人放火?拓跋帝突然趴地、并掀翻桌板挡在身前!
唰唰唰唰...
满场箭矢交错!血光、惨叫连连!
拓跋帝顶着桌子,在侍卫队保护下,以坐马扎子的矮蹲身姿,飞速拔腿逃离宴舞馆!
王洛闻身体消失前,已经被射成仙人掌了!
她又回到了帐篷里,那条碎花褥没那么好命,被舍弃在东周兵营。
系统现在还没从惊慌中回过劲儿,悄声哔哔任务结果:“第一次试炼失败...现在是十分钟前。”
“知道啦!”王洛闻气的一捶地。
祖逖“嗷”一声,再次捂着肚子被揍醒!
“我再也不敢了!”他还是说了和上次同样的话,又躺倒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