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静秋愣住了,着急道:“寒凛不是去西北躲我的吗?怎么会去查英国公府的旧事。”
寒凛寒凛,叫的倒是挺亲密的。李承凌面色阴沉,眼底一闪而逝的怒火杀意,冷冷道:“我怎么知道。”
傅静秋不爽了:“你怎么会不知道,连娘叫寒凛查英国公府旧事的事情,你都知道,你怎么会不清楚其中的原委。”
李承凌死死的盯着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若是凤寒凛不是为了躲你才去的西北,你是不是准备嫁给他?!”
傅静秋烦躁的摆摆手:“你这扯到哪里去了。”
李承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厉声道:“难道不是吗?你喜欢的人不就是凤寒凛吗?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你若是在惦记着凤寒凛,小心他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手腕的剧痛,疼得傅静秋眼眶又是湿红了,触及男人眼底的狠厉冰冷,她惊得心尖一颤,努力挣脱大手的控制。
“李承凌,你发什么疯,你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指尖松动,可却没有停止禁锢,李承凌的声音愈发的冰冷,眼角泛红透着狠厉阴冷,冰冷的面容也因为盛怒而变得狰狞,压抑恐怖的气息压制而来,令人心惊胆战。
“你永远别想逃!”
说罢,李承凌冷哼一声,竟然直接甩袖离去。
傅静秋捂着青紫的手腕,莫名的有些委屈,这疯子又在发什么疯?
微风徐来,冷月当空,傅静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蝉,本就浸湿的鞋子更是透心凉,凉气从脚底心窜上来。桌子上精致的菜肴早已冷却,凉风带走了最后一丝温度。
“他到底怎么了?”
傅静秋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一提到胖子,这一向不动如山的男人,就像是坠入梦魇一样。
想到刚才的对话,她心底始终有些不安,最终往书房走去,踌躇酝酿了很久,她提笔写了一封信,可拿着信封,她又不知道交给谁,寒凛到底去了西北,还是已经在回京的路上。
以前都是胖子联系她,可以说,他们从来没有分别过。
可如今,她竟然连他在哪儿都找不到了……
傅静秋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容,胖子啊胖子,为了躲我,你还真是费尽心机,难为你那笨脑子了,竟然狠的下心去那么危险的西北边境,我已经结亲了,这才你不用担心,可以回来了吧。
次日清晨,傅静秋便将信交给下人,送到荣亲王府,让其转交给凤寒凛。
前脚信刚送出去,可后脚,下人还没到抵达荣亲王府就被拦截了。
“咦,这不是丞相府的小哥吗?怎么,又想来占荣亲王府的便宜了?”一身穿荣亲王府下人衣服的年轻男子站在街道拐角处。
傅家下人一愣,随后脸色铁青,恨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少污蔑小姐,我家小姐身为尊贵的公主,哪里会缺什么珠宝,他与世子从小一起长大,兄妹情深,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这般龌鹾!”
男子扁了扁嘴,不以为是道:“呵呵,骗鬼去吧。你们小姐都逼走了我们世子,还想过来占便宜,真不要脸!”
傅家下人气得挽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可顾忌于大街上的人群杂乱,不愿意给小姐丢脸,只能解释道:“你少污蔑小姐!我们家小姐不过来派我过来送东西!”
男子摊着手,嫌弃道:“送东西?怕不是讨要东西吧?”
傅家下人气呼呼的拿出信封:“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