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繁织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椒房殿。
在深秋的日子,萧翊不理她了,宫人捧高踩低,不给她烧炭。
她就觉得很冷啊,抱着被躺在被窝里,可是棉被也被人收走了,冷的她哭的想骂娘。
“萧翊,你个混蛋!”薛繁织直接就骂出来。
正在生火的萧翊眉头一皱:“这个没良心的,我堂堂皇子还是做过皇帝那种,亲手来伺候你,换不来你一句好话,竟然还敢骂我?你讨打了吧!?”
虽然这样说,萧翊却没停下手上的事。
于是他又听见薛繁织道:“萧翊,我冷!”
萧翊生火的手一顿,心中一酸,慢慢站起来将地上的稻草捡起来,都盖在薛繁织身上。
或许是稻草起了左右,薛繁织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囔一些听不懂的音符,却没有再喊冷。
萧翊加快手速生活,然后看缸里还有一点大米,淘了来做米汤……
对于这些事,他是上过战场的人,当然轻车熟路。
做好了这一切,萧翊将随身携带的药粉撒到粥里,托起薛繁织的头,让她喝。
“喝了病就能好了,不然这深山老林里,你死了都没人发现!”
薛繁织感觉自己在云端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萧翊关切的脸,她伸手去摸那脸,眼神无神的露出嗤嗤笑容:“又做梦了!”
萧翊翻了个白眼,随后一丝甜蜜涌上心头,原来她不曾忘记他,还是会做梦想起,不然怎么能用又呢?
心里甜蜜,干活卖力,萧翊很快哄着薛繁织吃了药和粥,然后自己也喝了粥,再把薛繁织和他的衣服脱下来烤干。
等忙完这一切,已经三更天了。
萧翊穿好衣服再去摸薛繁织的额头,吓了一跳,好像没退热,他的药材是宫廷秘制的,对风寒有奇效,怎么这么久了都没退热?
他心慌了,害怕是伤寒不是风寒,风寒没事,伤害会致命的。
而薛繁织又迷迷糊糊的喊冷。
萧翊想了想,想起自己看家厨房还有半小罐的酒,不知道有没有用呢。
他将酒倒在碗里,放在炕头,然后用手蘸着给薛繁织搓手心脚心和额头。
薛繁织不在吵冷,过了一会好像有些退热的样子,但是到底手不准的。且薛繁织虽然没有再寒冷,可是胳膊发抖,还不是冷吗?
“算我欠了你的了!”萧翊脱掉衣服上炕,用身体抱住薛繁织,然后将衣服盖在他们两人身上。
或许是得到了温暖,或许是被人裹着舒服。
薛繁织不吵了,越来越安静,呼吸都变得均匀了。
可是萧翊却愁了,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和阿织在一起了,哪里会不想呢,如今二人赤裸相机抱的这么近,阿织的身体跟棉花一样柔软,让他如何自持?
“她是病人,而你不是畜生!”萧翊警告自己!
可是越警告,身体很实诚的在叫嚣。
萧翊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办了,反正他们是夫妻,什么事情没做过呢?
可是一想到薛繁织醒来之后肯定要闹,他是爱她,不光是占有,他要让她幸福快乐,所以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做。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萧翊开始背离骚,把薛繁织抱的更紧了。
………………
薛繁织梦见自己被文娴绑住,要浸猪笼。
“我和程野没有私情,我没有!”薛繁织喊着,然后就是清凉火辣的滋味充满喉咙。
这水滋味不错啊,像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