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润了然地看着她,“不要紧,婚后,自会让你过瘾。”
闻言,容卿卿的脸立即烧灼了起来。
这个臭家伙,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过瘾不过瘾的,她是那种人吗?
她压下浮上脸的热气,义正言辞地说:“太子殿下怎能如此轻浮?”
“我怎么轻浮了?”谢景润一手撑在她旁边的车壁上,压下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容卿卿噎住,对上他含着戏谑的眼神时,顿时有些底气不足起来。
果然,下一刻便听谢景润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刚刚可是你在摸我。”
“我没有。”容卿卿面红耳赤地争辩,“是不小心戳到的。”
“任何事情,只要冠上不小心,就能推卸责任。”谢景润不以为然地说。
容卿卿:“……”
她嘴唇动了动,刚要再争辩,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她拉开窗帘一看,见肃王府已经到了,心里暗松了口气,忙道:“到了。”说着,便起身钻了出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孩儿,谢景润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跟在她后面,下了马车。
容卿卿见他下来,忙道:“下雪了,你不用送我进去,你快点回宫吧。”
“好。”谢景润没再坚持,因为他怕自己送她进去后,会不想走。
容卿卿见他身上穿得单薄,迟疑了下,问道:“要不要我将风衣脱下给你?”
谢景润一怔,看着她脑袋上,毛绒绒的一圈兔毛,想说,她这斗蓬是女孩子穿的,但看着女孩儿脸上流露出的关切,心里不禁划过暖流,“我不冷。”
容卿卿有些不相信,伸手握了握他的手,发现他的手,也并不暖和,“但是你的手很冷。”
谢景润担心自己的手,会冰到她,立即缩回手,背在身后,“傻,在这样的雪夜里,谁的手能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