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日后两人见识过妖阙的犀利,那表情,十分有趣。
就差卖身赔钱求随弋包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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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珠子,宫九两人又提起阿骨那等人,扯皮了几下,随弋都没怎么吭声, 只自顾自将那水梨削好...
宫九靠着枕头,说着说着,忽然盯着随弋,若有所思。
“对了,随弋,之前那个时间静止,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没有避讳花妖非,花妖非也乐的光明正大得听。
“感觉”随弋淡淡道,又抬眼看了她一眼,“从复活上联想到的”
复活...
宫九眼角一跳,身子稍稍绷直一些,感觉到了伤口传过来的疼痛。
“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么?”宫九幽幽得问。
随弋头也不抬,只垂眸削苹果:“不记得了”
那啥,你是有多漫不经心!还能更敷衍一些么!
宫九觉得自己必须早点说完自己的话,然后把这玩意赶出这里,不然她早晚急火攻心而死!
“就是我之前说如果我们活着回来,那我就告诉你,我们宫家的秘密....”
秘密?花妖非挑眉。
随弋抬眼,盯着宫九,宫九表情凝重...
瞬息,她看到了随弋递过来的苹果。
削好了皮的那种。
随即,随弋拿起旁边的妖阙,斜插在后背,起身。
一气呵成。
“抱歉,下次吧,有时间再说”
然后,然后她拉开门走了...
宫九低头看着手里的苹果,没见过人削苹果削成这样的...没皮是自然的, 还凹凸有致。
那是一只猪。
“....”
宫九忽然间就觉得自己体内汹涌而来的忧伤...最后大姨妈之泪逆流成河。
她很忧郁得叹口气,“那奇妙的宫殿,我想这辈子我们也别想再进去了..可怜了我们留在里面的弟兄..也许很多很多年后,未来终于有神偷大盗能揭开这个宫殿的秘密,看到陪葬宫殿的,有我们的兄弟,我们的枪,我们的...”
“还有你那条染血的小内~内”
“....”
花妖非这次倒是没有取笑宫九,她只是耻笑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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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小区,随弋一回到家就看到了王璞。
他正在煮饭。
随弋朝他微微颔首,然后径直上楼查看老太太的情况,检查一番后,才松了一口气。
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王璞。
那眼神太清丽,却也幽深,像是九重破不开的寒潭。
王璞有些紧张的按住了门把。
“从小到大你都有个习惯,一旦紧张起来,就喜欢摩挲右手食指跟大拇指”
随弋的话让王璞反射性得松开手掌,却是马上发觉自己暴露了些什么。
继而,有些苦笑,然后随着随弋走出了这个房间。
二楼阳台,此刻夕阳西下,很是温暖的黄昏霞光熏染在两人的脸上。
王璞是一派失落紧张的苍黄,随弋是神秘而幽深的微光。
王璞看着背对她的随弋,终究还是用食指跟大拇指摩挲了起来。
“你...你发现了?”
随弋转过身,看他,“他有没有教过你,不管对方抓到你什么把柄,在对方还没摆出决定性的底牌之前,不要泄露自己的底气么?”
王璞的脸色瞬息苍白,额头有些许的冷汗,喃喃得盯着随弋,半响,嘴角艰难扯出一缕苦笑:“在你面前,我不习惯那样..”
一开始就不习惯,也不喜欢。
随弋并未执着王璞的这句话,只是倚着栏杆,眼眸微阖,“那天晚上,奶奶的窗口上有脚印,窗夹下有一片树叶...一般情况下,她的房间不会常开,即便是开了,附近没有高树,也没那么巧刚好卷了一片叶子落在窗口,这说明那窗子有人出入过”
“那晚上袭击我的人,来得太突然,而且中蛊的人,怎么可能从村子里跋涉如此之远,就为了销毁一份文件...其实不是为了销毁文件,而是故意引开我”
随弋看着王璞,看着对方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