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古老,清新明丽,淳朴,阴森...
额,好像有点儿矛盾,但就是这种矛盾的感觉...若是算上那古墓的可怕记忆,这种矛盾就变成了神秘。
“ 来一次,感觉深一次...不过好像蛮久没来了,这里一点也没变啊”花妖非今日穿着素雅简单,宫九也不跟她斗嘴了,帮忙叶家村的人布置灵堂,丧礼诸事繁琐,他们也尽可能帮忙..
直到出殡下葬。
那一天,天空有些昏暗,风雨欲来,一些迷信的老人有些不安,直说这天不大正常,明明算好了合适的日子,怎么忽然说变就变。
不吉利也不吉利,不能下葬!
虽然宫九这些人心里直翻白眼,却是没立场开口,也就随弋起身,走出灵堂,就说了一句话。
“吉利不吉利从来是人为”
那些老人登时变脸,悻悻又无奈,他们知道随弋说的什么事儿。
那古墓..
“算了,随弋说的有道理”一个老者拄着拐杖站起,“若真不好,岂是不下葬就能避让的,且老妹她一生行善,不牵因果,那诅咒若是真来也落不到她身上...走吧,兄弟们,看老妹最后一眼”
一些老人都是起身,那肃然又隐约哀戚的样子让宫九等人蓦然心里有些古怪的悲凉。
或许他们在各方面都可轻蔑这些腐朽顽固又没多少能力见识的老人,却无法否认他们身上总有一些让她们难以理解又不得不佩服的闪光点。
比如说...他们对历史真相的一些承受力。
当然,还有遮掩的能力。
有时候他们的嘴比那茅坑里的石头还要硬,比如他们现在说了一些让人隐约狐疑又想知道究竟的话,当你细问,他们又一个个装傻充愣,让人蛋疼。
宫九等人早知道这地方有古怪,也就没多问,在决定要下葬之后便是一群人走了出去,村里的青壮年抬着那棺木..
随弋看到了两个人。
王婶身边的王璞,这个少年好像长高了许多,原本纯朴的面容褪去了一些青涩,多了几分内敛,恍惚间有了那人的影子。
那人..
随弋目光掠过之时,却是看到了村口那边到来的人。
“丫,他们怎么来了”宫九看到易池莲跟萧闲庭还有些讶异,不过一想也就淡定了。
也许不来才奇怪。
易池莲身边有江云袖,萧闲庭身边没人只有他一个。
两辆车在村口对上了。
都停了下来,开门,下车,面对面。
“没想到在这里遇上易先生”萧闲庭淡淡说道。
“所以才说萧先生更不该来”
言外之意是你知道的太少了,足可见你跟这里的那人关系并不深,是不是更不应该来呢?
易池莲对于大多数人类素来没多大得客气,冷淡,毒舌,傲娇,淋漓尽致。
恰好萧先生某些时候也有这方面的潜质。
便是淡定回复:“五十步笑百步不是智者能人所为”
对于江云袖而言,这就是一匹狼跟一朵莲花隔着水的高段位文艺撕逼!
没什么实际内容,但是很有看热闹的价值。
直到身穿黑白衣服的随弋到来。
按照这边老家的规矩,随弋不是叶家真正的子孙,是不能穿孝服的,穿孝服的是叶楚南。
不是对随弋苛刻,而是叶老太太生前的本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