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卿一时没有急的不行,涨红着脸道“你要是想开药铺便在京城开便是,还住在我们府里,银钱也由我出,不用你作难。”
越娆只当是陈平卿想报恩,也没有多想,只笑这摇头道“我不准备在京城呆了,去个远处的地方,也好看看这大汉的江山呀。”
陈平卿听越娆要离开京城,也不顾什么了,急的脸红脖子粗,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拉着越娆的衣袖不松手,越娆心里好笑,只当是小孩子的心态,笑着道“放心我治好你再走。
“这是干什么呢,拉拉扯扯的,只当旁人是瞎子。”越娆回头一看一个穿着红衣,脸上因妆画得太浓,实在不知道什么样子。
陈平卿冷冷的看着那女子道“你怎么来了,你爹已经退了亲了,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再说我要看病了,你走吧。”
越娆心里一听,知道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那女子冷笑道“看病快看到床上了吧。”
越娆一听这话,怒道“你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聊天呀。”
那女子见越娆说话毫不客气,气的拿起手上的鞭子就往越娆身上抽,越娆躲不及,紧紧的抱着儿子,只见陈平卿跳起来挡在自己身上,瞬间重重的摔在地上。
越娆回头一看,陈平卿下巴上被鞭子抽出一道血痕来,越娆吓得赶紧大叫道“来人呀,快来人呀。”
院子里的下人都跑了过来,惊恐道“公子,怎么了公子。”只见众人怒视着那女子,那红衣女子咬着下唇大声道“又不怨我,谁让他当来着。”
越娆心知今天是遇见个‘女土匪’说什么都是徒劳,当下忙使人把陈平卿扶起来,陈平卿脸色有些苍白,头上冒着虚汗,可见刚刚他用了浑身的力气跳起来。
那红衣女子站在院子里,带着倔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我说这是又怎么了。”二夫人一见这院子鸡飞狗跳的,焦急的问道,说完还不忘恨恨的看了那女子一眼。
陈平卿笑了笑道“没什么事儿。”二夫人抬头一看见陈平卿脸上血道子,焦急道“这是怎么了?”说完有对那女子怒道“三娘,你要是不待见卿儿就不要来,这亲也退了,怎么还不知足,要怎么样才行。”
三娘含着泪,却脸上带着倔强仰着脸带着不屑道“亲事儿不退,我爹退得,但是我没有退,说什么也不能退,我爷爷可是你们家的恩人,你们就是这么对人的吗?”
二夫人一听这话,气的只想扇她两巴掌,二夫人咬了咬牙怒道“这就是你们钱府的做法?见人快不行了二话不说上前退亲,我们家卿儿有病不能耽误你,也就罢了,也是理所当然,但这会子见我们家卿儿好点了,就上赶着不退了,我们陈府是什么?你们是你们手里的玩物吗?”
越娆一听是陈府内部的事儿,小声对陈平卿道“到下午我再来,这会儿没有法子了,我先走一步。”说完抱着儿子转身离开。
到了自己的院子,见槐花在晒药,越娆见儿子也吓得不轻,抱着轻轻晃着道“不怕,不怕,咱们是大孩子了。”
槐花见越娆回来很是诧异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越娆轻叹口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槐花一听撇了撇嘴道“这钱府真是好不要脸面,真是好笑,这钱府是老祖宗娘家的远方亲戚,因打江山的时候钱府求过老太爷的命,便说了如果老祖宗生了女子便嫁与他们家,哪知道老祖宗连着生了三个儿子,这钱家也是儿子,然后又轮到了下一代,这钱府就这么一个姑娘,娇养成了一个大脾气,见不顺眼了不是打就是骂,然老祖宗念着他们家的恩情,便说只要是这三娘看上的就嫁给那个人,哪知道三娘早早就看中了三公子,这才有了这么一回事。”
越娆晃着快睡着的儿子轻声道“那就因为三公子的病,就退亲了?”
槐花抱着草药不屑道“他们钱府想的倒好,见三公子病了就退亲,二话不说,没有一点余地,这会儿见三公子好了就有来了,那有这样的。”
越娆笑了笑也不言语,这不是自家的事儿,也懒的操那份心,如今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路的,以后要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