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这么几个月的路,大家也是极为匮乏,大致整理了一下,各自休息不提。
陈平卿坐在越娆住过的院子,红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如今人走楼空,只留下淡淡的药香味。
二夫人坐在床头流着泪道“这孩子傻得不成。”
二老爷狠狠的叹了口气道“越大夫不错,你怎么就是不愿意?”
二夫人气的看着二老爷怒道“我嫌弃,我如何嫌弃?人家越大夫带着一个孩子过的不容易,如果卿儿的性子跟诚儿一样,我如何不放心,就算是越大夫有个儿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要是因为卿儿最后始乱终弃你让人家越大夫如何活,卿儿是什么样的性子,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有一次我给他做了一件紫色的锦袍,他穿上喜欢的跟什么似的,只因出去被人说成纨绔子弟,回来就拿着剪子剪了个粉碎,你保不齐越大夫就是第二个紫色锦袍。”
二老爷安慰老妻道“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是你确实忘了一件事,他得不到一件东西,以后便再也不会沾惹这东西了。”二夫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想到陈平卿以前极为爱耍剑,后来大公子诚儿的好友带了一把绝世的宝剑,卿儿见了只觉这是世间极品,但那位公子也极为喜欢这把剑,断不会相让,自那以后卿儿再也没有舞过剑,没有摸过一次剑。二老心里各怀心事儿,睡了一夜。
赵昀在外间等的心焦火燎,只听赵于氏一声一声的撕心裂肺叫声,心里焦急,里面的两个产婆一头汗,孩子太大,胎位不正,怕是······,一个婆子抹着汗道“不行,出去说一声吧,不然我们都担干系,另一个婆子一听,忙点头,携手出了门对赵昀大声道“老爷,我们无能为力,这···夫人是难产,怕是有性命之忧。”
赵昀听了这话,心里咯噔,只觉六神不灵,一个婆子见状,忙道“听说陈家有个女名医不如请来,说不定能解。”
袁氏在里屋听了此话,慌张的往外跑拉着赵昀道“对,老爷,快去请呀,快去呀,不然娘子可是有生命之忧呀。”
赵昀听了这话,一咬牙带着袁氏去了陈府,陈府门房一见是大公子的朋友,也不耽误,忙请了进门,赵昀见了陈大公子也不耽误,抹着头上的汗,焦急道“陈兄,越大夫呢,求你叫一下越大夫,我家娘子生产,耽误不得呀。”
陈大公子本见赵昀来心里不喜,但是面上还大致过得去,但是一听要找越娆心里不由恼火,越大夫还是因为你们家夫人逼走的,如今还有脸来请,当即拉着脸道“越大夫已经远走他乡,如今不再陈府。”
袁氏听了这话,尖叫道“不可能,这才一个月,怎么就是走了。”
陈大公子冷哼一声道“是呀,你们才算计了越大夫才一个月,但是越大夫却是偏偏走了,自作孽不可活。”
赵昀听不明白陈大公子的话,但是如今家妻还在生产也不敢耽搁,苦苦哀求,陈大公子看他可怜道“没有办法,越大夫真的已经远走他乡,不再陈府。
袁氏听了一脸的不信,大声道“不会,不会的,一定是越大夫不肯救我家夫人,不行我要找她。”
陈大公子见这些人不知廉耻,心里大怒,使了下人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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