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到了前厅,只见童琛被两个孩子蒙着眼睛,嘻嘻哈哈的捉迷藏,欣然经过越娆的医治和劝解身体与心理都已经恢复如常,只要不是高声呵斥平日里也没有了原来的惊恐,小孩子身上的伤口愈合极快,越娆又调制了以前用于烧伤的膏药帮着抹越娆身上的伤疤,一个月下来身上的伤口几乎看不见。看着如今欢笑如灿烂阳光般的孩子谁能想到她经历了连大人都受不了的摧残。
越娆上前笑着给两个孩子擦了擦脸道“虽说秋初,但是这秋老虎可是厉害的很,小心中暑。”
越越今年四岁正是猫烦狗厌的时候,没有一刻安宁的,不是上树掏鸟蛋就是爬到房沿儿上,就为这个没有少挨打,最后欣然也‘同流合污’一个上树一个把风,见了越娆过来刺溜的跑了,气的越娆狠狠的罚他们写了五张打字。
越越上前抱着越娆的腰,笑着道“娘,今天我和囡囡姐商量好了,我借给她娘,她借给我爹,以后我就叫童伯伯爹了。”
越娆听了臊的满脸通红,领着越越的耳朵道“你这是胡说什么呢,爹也是乱借的?”
童琛脸色也是微红,深深的看了越娆一眼,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尴尬,孩子童言无忌但大人却不能一笑而过。
越娆对童琛现在不可谓是好感,如今却是有了想再婚的念头先不说童琛家庭如何,就童琛的人品便可看出不错,行事大方,为人厚道对越娆自己也好的没有话说,在外不喝花酒,家里就是老婆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纳妾,就冲这一点便是可遇不可求的,那些什么克妻的荤话,越娆从来没有信过。
越越听越娆这话,心里不欢喜,拉着越娆的手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个爹,我没有为什么不能借个?为什么?”
越娆见越越耍混,气的要打,童琛拦着,抱起越越笑着道“小孩子,就是心里想什么就是什么,不应该为了大人的不好意思挨打。”越娆听了这话心里明白,童琛是借着孩子的话就是来挑明的。
越娆想了想,心里也知道如果真是跟着童琛就是要押一辈子的幸福,不由的心里有些乱,说不欢喜童琛这是假话,童琛长得一表人才,浑身带着儒雅,清贵儒雅,用现代话讲真是一个极品二手王老五。
越娆多少心里有些自卑,自己没有什么嫁妆,加上和离还带着一个儿子,自己的条件算不上是个好的,童琛见越娆犹豫心里只当她是为了自己克妻的名头害怕,当下心里晦暗,轻声道“也着实我的名头不好,你不愿意也是正常。”
越娆抬头忙摆手摇头道“不是这个,我从来不信这个的。”童琛听了这话,猛地抬头惊喜道“那···你是愿意了?”
越娆轻叹口气道“不是我不愿意,咱们这是二婚,先不说你为了闺女,我为了儿子,就是拿现在咱们来说,我一无所有,还带个孩子,以后你要是后悔怎么办?”
童琛听了这话,心里多少放下了些,笑着有些害羞道“说来我也二十五六了,家里没有个人照应也是荒唐的很,我比你大个五六岁,又有个克妻的名头。”说到这里童琛停了一下,深吸口气,脸色通红道“我也说不来什么好话,我只知道,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家里什么妾呀,什么通房也都不会有,我这点还是知道的,但凡是家里有了这样的妾室,都过得不好,内宅子一团糟,如何才能安心外出。”
越娆脸更红了,心里一团乱麻,想了想道“这样,后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在好好商量一下可好?毕竟···毕竟这是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