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忍不住悲痛的捂着嘴痛哭,越娆真不想纠缠进来,背着药箱出了门,卢氏身边贴身妈妈见越娆出了门,进来看卢氏痛哭,只当自家大娘子得了重病,忙问道“大娘子怎么了?”
卢氏心情不好,骂道“有着心思打听大娘子怎么了,还不如出去做活,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可进来。”
这位妈妈知道自己撞到了枪口上,也不敢说什么,顺着墙根儿溜了出去,卢氏心里想着自家姑娘做的丑事,心里恨不得撕碎了她,然到底是自己的亲生闺女,就是再恨也不想让她不好,又一想自家闺女自小都是好的,乖巧孝顺,定是身边的丫头带坏了,咬着牙带着几个婆子立马蹬脚的把凤儿娘子身边的丫头婆子统统打了一顿只说没有好好照顾大娘子,害的大娘子得了重病,想着卖出去,又怕她们知道什么,全都关了起来。卢氏也不敢问这些丫头婆子,要是这些人真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不是更不好,只得忍着一口气问自家闺女。
卢氏想起凤儿身边最亲的丫头朱雀,这朱雀定是知道些什么,让婆子压着朱雀进来,又打发旁人都出去,只自己坐在暗房里问朱雀,这朱雀就是有一百个心眼子这会儿也不敢打马虎,知道自己只有实说了才能逃过去,要是不实说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只有哭倒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夫人,都是奴婢没有看好姑娘,这事儿是出在姨夫人家。”
卢氏有个亲妹妹谢卢氏,两姐妹自小就亲近的很,这谢卢氏有三个儿子,没有女儿就把凤儿娘子当成自家闺女疼爱,时常带到自己身边,二个月前谢卢氏的丈夫生辰,家里大摆筵席又请了戏班子,异常热闹,谢卢氏使了人请凤儿娘子去做耍,也是心疼她要出嫁了以后不如在家里自在,有心让她好好出来散心,凤儿娘子也乐意去姨娘家玩耍,带着贴身的丫头,拿了两身新作的衣裳去了谢府。
谢氏也算是江浙的大户人家,专做绸缎生意,家里也出了不少的官员,按理说家教不错,然大族到了后来免不了一些人面兽心的人,凤儿姑娘下午看了戏有些累乏,便在卢氏的偏厅小阁楼里歇息,院子里看门的婆子见都出去看戏心里痒痒,也悄悄的虚掩着门,自己出去听戏吃酒去了,谁知道谢卢氏的丈夫也就是凤儿娘子的姨父,借着酒劲做出了人面兽心的事儿,把自己的外甥女给办了。
卢氏听完之后,头嗡嗡作响,手脚冰冷差点晕了过去,颤抖着声音道“就是那次凤儿哭着回来,自己把自己关在屋里的那回事儿?我们问死活不说,我们只当有何谢家的娘子拌嘴了,原来·····原来如此。”说道这里忍不住大哭起来。
朱雀捂着嘴哭着道“这事儿没有多少人知道,只有姨夫人、姨老爷和我知道,我····我也被····姨老爷给·····糟蹋了。”
卢氏一听,再也忍不住了,禽兽呀,真是禽兽,那是嫡亲的外甥女,多少女子不能要,居然要了自己的外甥女呀。朱雀咬着嘴唇,压抑着自己,谢老爷喝的醉醺醺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原来早就对大娘子有了歹心,只因平日里没有敢说出来,这次酒能壮人胆色,硬闯进了阁楼,先是强奸了大娘子,后来就是自己。
朱雀哭着道“姨夫人知道之后气的晕了过去,但是这关系姨老爷的名声,硬是压住了,还威胁大娘子,说是要说出去大娘子只有死路一条,大娘子成天的哭,担心受怕,怕您知道好几次都有了轻生的念头,大娘子无人能诉说,我们俩只有抱头痛哭。”
卢氏听了趴在桌子上大哭“我的儿呀·····”卢氏只觉天要塌了下来了,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
朱雀擦了擦泪道“夫人,大娘子无论如何也不能生的,这孩子说什么也不能要,如今知道此事的人不多,只有赶紧解决的好,对外只能说大娘子得了重病,过一年大娘子的身子养好了,再作打算。”
卢氏心里充满了恨意,真想现在就去谢家把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杀了,听朱雀这么说,忙回神,自己的闺女名声要紧呀,卢氏扶起朱雀道“难为你们俩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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